的后头……”桐桐脑子里瞬间闪过县城的地图,哪里是哪里心里门清。
嗣谒倒是知道这个地方,祥符客栈的后头跟妓馆的侧门对着呢。那边的人员杂,也替客人买烟|土这种东西。
桐桐说对方弄错了,那大概就是弄错了吧。
“你给打包好,看明儿能不能给还回去。这样的人家不能来往。”
桐桐:“……”还不了!谎话这东西果然不能说,这不,我还得继续往下圆。
她就道:“……她也未必认的出我!”说着又试探着给建议,“要么,找个黑市,把这玩意卖了。我换身衣裳,换身打扮,保准没人认识。要不然,还少不了跟这样的人牵扯呢。”
说的轻巧,黑市是那么好找的?
桐桐再开那几包,这几包倒不是那玩意,就是一种市面上常见的点心,倒也还算新鲜。值钱的就那一点东西,但这玩意价比黄金。
嗣谒不叫卖,“要么,毁了。要么……”
“不毁,我做药要用。”桐桐赶紧接了话茬,“这玩意量控制的好了,是止疼的好药。”
行吧!那就留着吧,“明儿别瞎跑,就跟巷子里谁家买点棉花土布。钱不够,我预支钱就行。”或许要不了几天,就有额外的入账,不至于换不起衣裳:“变个样儿,见了都只当不认识。”
好的!
她应的特别利索,“一会子我就去找吴大娘。”
四爷真信了她的邪,不过人家说的地方都对的上,听起来颇为合理。
可转天,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。
这天他从学校出去,去书店找掌柜的再订购一些画具。学校开着美术课,很认真的开课那种。
正在这里说话呢,就有几个警署的人进来盘问,“店里最近可丢东西了?”
没有呀!
掌柜的跟这人应该认识,就在那里问呢,“这又是哪里闹妖呢?”
这人估计手里没几个权利,掌柜的一根烟递过去,立马就笑的殷勤起来,“……也不知道哪个胆大的,把我们头儿家给偷了?”
掌柜的心里乐,但嘴上却道:“哟!谁这么胆大包天,敢偷到乌队长身上去呀?”
那谁知道呢?这不是正盘问呢吗?
这人吸了一口烟,吐了个眼圈,扫了嗣谒一眼,然后打量了一番,“哟!县里来新人了?”
掌柜的就道:“就是咱县的,在李家的学校做先生呢。”
这人又殷勤了起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