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去驻地找王义,他是我的亲表弟,叫他过来,我交代他做……”
林雨桐接了过来,顺手扔给槐子,叫他给巴哥送出去。这才动手,给马田富把子弹取出来了。然后上药包扎,还安抚道:“你放心,我跟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。说到必然会做到的。”
好!
当天下午,王义就到了,马田富没敢说真实的情况,只道:“有些误会,误伤了,不是大事……”
这不是误伤能说的清的。
马田富低声道,“只能是误伤,记住了!”
王义咬牙问道,“是不是孙典英那孙子逼着咱们投降,如今是要缴械呀?”
马田富心里叫苦,面上只能云淡风轻:“咱们一千,对人家两万,打是打不赢的。既然打不赢,那就不如先保住兄弟们的命再说。什么也没兄弟们的命重要,你回去把我的话传到了,说过了这个坎,往后兄弟们还在一块,一切照旧。也别说缴枪,只说要换枪械,全造的!这旧的qiang械先都收起来。收起来之后,你带几个亲信,全给放到大营外,有人去接收。”
那就是彻底的接受孙典英的改编呗?!
是!
这要是把兄弟们打散了,怎么办?再分下来的人比一定听咱们的呀?
马田富不耐烦了,疼的受不了了,只得道:“我心里自有计较,你不要多问,只管去。”
王义看看表哥这样,只能点头应承,“好!我马上去办。”
巴哥带人跟着去了,临走看了桐桐一眼:我把槐子和栓子留下。
嗯!放心走吧。
巴哥带着人才一走,林雨桐先去看疼的一身身出冷汗的马田富:“我给你下针止疼吧,能减少点痛苦,便是qiang打在身上,也没知觉……”
马田富感激不尽,“有劳……林先生。”
林雨桐笑了笑,下了一趟针,“你安心闭眼,我这就把孙典英的副官给打发回去……”
好的!谢谢林先生。
林雨桐看着马田富的眼皮越来越沉重,直至彻底闭上,她才笑了笑,“我会说你伤重不治死了的,你也真的不必要担心谁的追杀!我这人说话,向来算话。”
栓子进来看了一眼,低声问:“这就……不治身亡了?”
我不治,他自然就得身亡。
林雨桐转身往出走,去找那副官,“之前马田富的表弟王义来了一趟又走了,你们那边却再没人来,孙将军的遗体还在外面安放着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