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板。
这他娘的都是谁准许收税的?
朝廷早免了各中赋税了,谁给他们的权利收税?
晚上在客栈里,林雨桐在小本本上记上一个大大的字——税!
税以后得单独拿出来,地方最好不要插手税收!地方官监督朝廷的税官,但不能由各个地方自行收税。有些税真他娘的不是朝廷让收的。
“这个县令是谁?什么出身?”
陈法肚子里就跟个万花筒似得,“县令姓白,五千两买来的县令,曾是监生……”
这监生的身份也是买的吧。
第二天一早,不急着走,先去县衙!
结果一出来,就见客栈门口,喧喧嚷嚷的,人围了一片。
几个差役打扮的人,正拦着一个红衣的姑娘。这姑娘脚边放着几个箱子,手里一杆长|枪,不过这长|枪比武器那中稍微轻了一点,是一中韧性的白杆做的,顶头是已经褪色的红缨子。
一看就知道,这是打把式卖艺的!
差役要收十个铜板,可这姑娘摁住箱子,“今儿还没开张,开张了自然奉上。”
那不行!要在咱这里做营生,先把这十个钱拿了!能不能赚到钱那是你的事,但只要你做营生,这十个钱就不能少。
这姑娘也是个硬性子,“那我今儿不做这个营生了,可还行?”
那也不行,“占了咱的地方,扰乱了秩序,留下三个铜板,要不然走不成!但衙门里说话。”
说着就要上手,林雨桐一把给摁住了,“这位差爷,我从京城来,皇上可说了,免了一切杂税!谁给你们的权利,叫你们征收这些赋税的?”
哎哟!还有打包不平的呢!打头的那个嘿嘿就笑,“皇上说的?皇上是谁,咱可不认识!咱就知道,咱们有父母官,父母官的话,咱得听,对不?不听父母官的,这就是谋反!”
“大胆!”陈法直接就呵斥了一声,“你们这父母官,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僭越之罪。”
咱可不懂什么僭越不僭越的,咱就知道,咱县太爷是这么说的!
林雨桐扔给王百户一个牌子,“去办事吧!”
是!
谁也没看清那牌子是什么,可只一盏茶的时间,那县令就被从被窝里拎出来,带了过来。
林雨桐问说,“皇上免了杂税的旨意,你没接到?”
接……接到了?
接到了就行!林雨桐哼了一声,“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