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保呢?”他看向宋先生,“先生,怎么做,得您说呀!李闯要是有这么脑子,这事悄悄就处理了,不会写信把实情都告知你我了。”
宋康年白了他一眼,但凡要出主意,一准找我!我怎么就那么多主意呢?!
高迎祥:“……”那您肚子里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。
宋康年又一个白眼,低声道:“你打发可信的人亲自去见李闯,叫他详查探子……”
查探子?
查探子!
宋康年说完,直接转身走了!高迎祥怔愣了两息时间,才反应过来了:对啊!探子!
若那男子出身显赫,人家找一妇人做什么呢?要说背后没有消息泄露一二,鬼都不信!怒而杀妻,这是罪!可怒而杀细作,这却不是罪。
要么说是宋先生呢,主意永远这么多。
他真去安排了,而宋先生却站在他的差房里,端着茶盏半晌都没动地方了。娘娘的意思,何止那一层呢?娘娘不是个枉法的人,这次包庇李闯,这里面的情由复杂了去了,且不能摊开了说。心里想到了可以,但绝对不能宣之于口。只说高迎祥没有悟透的话,就是那句‘全身而退’,这是保全,但这个保全里有个要紧的字,往往被忽略了。这个字就是——退。
退,看你怎么想了?站在朝堂上,得知进退。有一天,朝堂情势变化,那就得有主动退的魄力。先退了,自然就周全了。
但从现在来看,娘娘应该是提醒了:一定得知进退,懂分寸。
他缓缓的放下茶盏,心里叹了一声,可终究,娘娘还是选择了保李闯,这便是情分了。
“情分……”启明放下手里的书,问站在一边的王承恩,“只是因为情分吗?”
王承恩摇头,表示不懂。
启明无奈的看王承恩,“先生说你很有灵性,你书也读的极好。身边伺候的不缺人,你不用总围着我,该念书就念书吧……”王承恩是他在宫外捡来的,他是自小被家里净身,那时候爹爹才登基,民间还有那种擅自阉割了的,以图进宫求前程的。可谁知道宫里的太监都往出打发了,等闲也不要人了,他父母无利可图,便将他给丢弃了。这些年一直在京城里,以乞讨为生。偶尔要不到东西,也去惠民所要一碗饭吃。天冷了,也在惠民所里躲避。惠民所的人都认识他。三年前,他满十岁了,觉得不该乞食为生了,就想着自己开荒。结果被毒蛇给咬了一口,被自己给救了。查了几次,爹娘才叫自己带着他。于是,自己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叫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