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皇太极怎么办吧!那边把费扬果养的骄纵的很,在皇宫里,豪格都不敢那么放肆。你要是也能纵着费扬果如此,那大概说呢,他还是他。可你能那么纵着费扬果吗?不能!
不叫自称奴才,就是你给弟弟们最大的恩宠了。
那么一个养的如骄阳一般的少年,大概说了,他不会习惯大清的。
况且,大明的皇室对费扬果不仅仅是‘宠’,他们真的好好教了,反正该懂的都懂,很机灵。
这要再撒出去一批,回来反而桀骜不好用,那该怎么办呢?
皇太极皱着眉头,连多铎都跟范文程意见一致了,这说明问题很严重。他从善如流,“那就派遣十五到二十岁,有汉话基础的年轻,不论出身。”走之前,还得格外恩赏其家人不可。
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。
除了这个,多铎认为,不管用什么方法,都该积极跟对方联络做生意,别的就罢了——药,这个东西真不能少。
虽然现在也做药材的生意,成药的也有,但是有些药品咱们一点都没买到。哪怕是买到一点了呢,每年限制一些量呢,咱先有了,然后说不定就仿制出来了呢。
鳌拜就道:“这事怪奴才,是奴才大意了!以为那祖大弼是个憨的,却没想到,他藏着心眼了。比试的时候他来回的纠缠,以至于奴才烦躁之下没注意,叫他把好容易得来的一丸药给摸回去了。”
皇太极摆手,“不打紧!一丸两丸的,起不了多大的作用。”
索尼就提议说,“能不能从女眷入手,以前蒙古跟大明合作,好药是能交易一部分的。大明的那位皇后是个能拿主意的,如果能走通皇后的路子,许是能争取一些。”
可那位皇后真的不是等闲之辈!那些将领见了那位皇后乖顺的很,这样的人,想算计她,哪有那么容易的?
多尔衮问多铎,“你没去信王府?”这些东西信王府难道没有?一些药而已!
多铎一言难尽,“……信王妃的日子过的挺好,叫她过她的日子吧。”
这是何意?跟大清一刀两断了?
“不是!”多铎憋了半天憋了一句,“日子太顺心了,好几年过去了,跟走时一模一样的。”
多尔衮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走时啥样?憨吃憨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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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不多吧!差不多也就那样了。
哥俩对视一眼,多尔衮就明白了,之前交代的事情没法办,而且这两年闹不好是犯蠢了!把信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