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尔等能站在清明的朝堂,便是我的职责。至于大唐……如果这对你,对你们来说,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的话,我会想办法的,这样,成吗?”
张柬之眼里闪过一丝落寞,在林雨桐的搀扶下起身后,郑重的道:“殿下,臣知道这是强人所难,也知道您而今的位置最为尴尬……可这件事您还得管,裴炎无谋反之意。”
“但裴炎是否枉顾先帝遗命?”
是!
“这等臣子,你告诉我,保来何用?他若不是跟崔家有了某种默契,何至于此。有些事,往往是被他这样的人给坏了的!他先背弃先帝,后背弃太后,敢问,还有什么是他不敢背弃的?!何况,太后说他谋逆了吗?没有!太后说的是,他有谋逆之嫌!扬州有人叛乱,太后问他,该怎么办?他说不用平叛。那么,太后说他有谋逆之嫌,何错之有?”
张柬之一愣,这也对!不叫平叛,那太后怀疑他跟扬州那些事端有关,这说的通的,不算平白无故冤枉。人押下去了,可还没审呢,这么指责太后好似也不对。
他突然发现,太后而今露出的把柄越来越少了,做事越来越圆滑了。
是!就是得圆滑才能叫人无话可说。
武后坐在榻上,面色很平静。
上官婉儿递了餐饭,武后也接了筷子。
她这般战战兢兢的,武后就笑,“你怕什么?每逢大事要静气,沉下心来,处理便是了。记住,事越大,心越得静!”
是!
半碗饭没吃完,武后就道:“裴炎倒了,得找一个能替代裴炎,对上不会背叛,对下不会叫下面反感的人。”
上官婉儿给盛了汤,大胆的插话,“不叫下面反感的人,好找。可对上不会背叛的,不好找!”
是啊!不会背叛的,不好找。
上官婉儿就说,“镇国公主,不合适吗?”
不合适!但你一提,我还真想起个人来,“你觉得驸马如何?”
上官婉儿愣了一下,“驸马?”长的很好看,很风雅,很精通杂学,很会跟异族打交道的那个人吗?“不会背叛,也不会叫下面反感……但是,驸马好似不是很擅长做官!”叫一个不热衷权利,不擅长权利的人进入这个角斗场,是否太残忍?
武后摇头,“没事,他背后有镇国撑着,有我撑着,这就足够了。”
然后一道旨意下来,桐桐瞬间剪坏了一盆牡丹。
上官婉儿一看公主面有异色,就安慰说,“太后说了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