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不成,可像是韩家世子那般,郡主还是配得上的”
赵德丰嘲讽的笑笑,“韩家的亲事,我是高攀不上的,莫要再提这个话了。”
青鸟很是不忿,“您这样的郡主,倒是比不上那外姓的郡主了!您之前也瞧见了,林家那位郡主跟雍王可亲昵了。您嫁不得皇室,这以后有了孩子,自是跟皇家疏远的很了。可她的孩子,将来便是宗室近宗。当真是没道理的很。您也瞧见了,雍王当真是好风采这样显贵的夫婿,偏叫她得了去了"是啊!别人都能得一贵婿,自己呢?
赵德丰将画像收起来,而后铺开纸张,一张一张的写字。数十张之后,手腕疼的抓不住笔了,这才停下来。而后吩咐青鸟,“去打听,宫宴是哪一日?再去打听,吴家都有谁去。”
吴家?
赵德丰点点头,抬手叫青鸟下去了。
人一走,她便去了书架,拿了一个匣子出来,将其打开,里面是一个陈旧的手札。这是太|祖的亲笔,上面说,血缘近亲结合,其后代的天折率、愚钝率,比无血亲关系的人结合所孕育的后代的夭折率愚钝率更高。
也就是说,结合之后,有碍子嗣。
赵德丰看了数遍,而后缓缓的将其放回去。她的手轻轻的抚在肚子上,喃哺的道:“孕育子嗣才是妨碍,若是不生子嗣,妨碍在何处?”
皇后无子嗣,她一样贵为皇后,耽搁什么了?
同理,怕生的孩子不好,那我便不生!不生,便不妨碍子嗣。这世上不生育子嗣的正妻多了,只要不耽搁纳妾生子,谁会将正妻休弃了呢?
宫宴,日子就定在端午这一日。
赵德丰提前一日就跟长公主说好了,“他们办他们的宫宴,跟咱们不相干。可这过节母亲不去看看外祖母也不合适呀!如今跟以往不同了,咱们靠着外祖母的时候多些家里已然是无甚人了,不若去陪外祖母过节吧!”
于是,赵德丰在这一日进宫了。
一进宫她就道:“不若娘先去外祖母那边,我们作为小辈,去给圣人和皇后见个礼。”
长公主心不在焉,摆手叫三个孩子去了。
赵德丰看着母亲远去的轿辇,手不自觉的再摸了一次腹部,而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