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人接进来。
林雨桐急匆匆的往出迎,韩嗣源道:“这俩病人太难伺候,我给送来了!两个是治,四个也是治,都放在这边吧。”
行!赶紧的!屋子有现成的,安顿进去。
韩冒劼问说,“你祖父呢?我跟你祖父住。”
那可不行!本就得养着,守在一处说一些过去的事,心绪难平,怎么养病?
一个院子可以,一间屋子,这个不行。
林重威和林克用用了药都睡着了,这会子是喊也喊不起来的。先叫韩家父子住下,青牛先生给重新号脉,桐桐跟着又给号脉了。
韩嗣源就在边上道:“我瞧着症状差不多,用一样的药……”
胡说!而今这病,看起来的确都差不多。其一,劳累过度。长途跋涉,紧跟着便是丧事不断,谁都会累的够呛的。其二,便是情绪所致。他们经历过什么,只他们知道,别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。
所以,都有伤了心肺的症状。
但是,韩冒劼跟林重威不一样。林重威在西北,西北干旱,他身上的其他毛病,跟韩冒劼这种长期生活在西南的人当然是不同的。更何况,早年战场上的旧伤,这些年又添的新伤,环境导致的身体潜藏的其他病症,这是不同的。
两人的身体是需要大修补的!
而韩宗道呢,这十数年来,东南西北的跑,风餐露宿,能有好吗?五脏六腑都不是康健的,再加上林克用这个久病才愈之人,修复他们的身体是个大工程。
需得缓缓的调理。
林雨桐跟韩嗣源说这里面的差别,又告诉他为什么要这么用药,“回头你进宫,跟皇伯父说,至少得半年。等明年开春之后,祖父他们才能动身。”
韩嗣源靠在边上,“皇伯父也病了,没敢叫人知道。”
“那你熬药,我进宫一趟?”
“不用!我才从宫里回来,是张太医给瞧的,吃了药喘息平稳了,只说稍微好些了就出来看看。”
桐桐就再没言语。
韩嗣源才又道:“大兄跟四郎跟礼部的人回老家去了!”
给太后送葬?
嗯!给太后送葬。
桐桐看了看天:“怕是要落雪了,路上少不得受罪。”
是啊!可有什么法子呢。侍奉汤药是尽孝,送葬也是尽孝。
可桐桐不放心呀,收拾了许多东西分做两份,叫刘云带着人快马给送去,省的路上受罪。
人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