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比谁都稳当。”
韩宗道就看林克用,林克用垂下眼睑,而后说:“在西北时,我家大兄就曾对此忧心忡忡!”
文昭帝拿出当初从西北发回来的信,递给韩宗道:“不谋一时,安能谋万世?这话放在当下这个境况,难道不合适?”
韩宗道反复的看,看完之后,缓缓的放下了,“若是如此,跟几位皇子可怎么说?”
是啊!跟皇子们怎么说?!
又到了月考例考的日子了,桐桐都想请假。只要在京城,一到月中就得考试。不是怕考试,就是单纯的不想考试。
真不想去的,但想想,还是得去瞧瞧皇后。那就去吧!
在宫门口遇上韩嗣源,他头发乱糟糟的,桐桐就问说,“你干嘛去了?”
韩嗣源跳上马车,将炉子挪到身边,“贪墨案,牢里关的都是!刑部、大理寺轮番的提人审案,我这忙都忙死了。叫人去请假,皇伯父不许,非叫去考试。这么多大事呢,怎么还考个没完了?必是上书房的先生又上折子了。”
桐桐觉得也是,估计是被烦的不行了,摆个态度叫先生们看的。她就说,“等大婚之后,生许多孩子来……”
胡扯!“怎么胡扯了?你脸红什么?大雪封山,没法去看四娘,是不是还挺想人家的?”
再敢瞎说!
马车直接往宫里去,侍卫们听到里面的打闹声都不由的会心一笑。
桐桐跳下马车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愉悦的笑意。
结果一进上书房,就看见赵德丰和赵德广赵德毅两兄弟了。
韩嗣源还说:“嘿!这回这考试怎么这么齐全呀?”
赵德广拱手,“不知,圣上特意打发人叫了。”
桐桐拉着四爷就往里面跑,“外面多冷呀,里面说话。”
里面四公主正跟六郎大眼瞪小眼,桐桐一瞧,赶紧道:“钱师傅来了,要罚抄经书百遍,快些。”
然后都坐好了,这个嘀咕:怎么又抄?
那个抱怨:钱师傅也是的,怎么这么爱告状。
桐桐正偷笑呢,钱师傅真的来了,在外面重重的咳嗽了一声。
“……”桐桐跟钱师傅对视一眼,然后乖乖的坐好了。
钱师傅进来,一人一卷试题:“……开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