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理?!老太太正了正头上的金簪,“莫要听她的,她惯爱酸文假醋、假模假样的!她能知道什么好赖呀!当年不喜当今圣上,不知道有多喜欢长公主。结果圣上得了天下,长公主在府里关着呢。而今,又不喜我儿!可见呀,她就没长那识人的眼。”
这个……桐桐得说句公道话。她低声道:“当年喜长公主,是盼着长公主选二伯为驸马,好凑成一对去的!谁知道长公主不选二伯……只怕如今在韩家祖母那里,长公主也不过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的。”
老太太哈哈大笑,“可见我儿眼明心亮,一瞧就知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。”
其实也不到那份上的!
老太太就说,“她亦是豪强出身,谁也不比谁高贵。不过是,我坦然的接受我是豪强出身,粗鄙就粗鄙吧。她不接受她是豪强出身,装的斯文了一些。我们两家当年是世交,我跟她幼年相识,在闺中之时便不对付。她嘲笑我戴着金簪满身铜臭,我气急了便摔了她的玉簪,摁住她揍一顿。”说着,又不免怅然,“也就是那个时候,刚好赶上太|祖刚起事,投奔去的豪强没几家,我们这才嫁给了太|祖的结义兄弟,换来了这一世的富贵。其他的闺中密友,早已流离不知何处了。”
桐桐点头,原来如此。
所以,她们这种的自幼不和,势必是不会影响韩林两兄弟的情分的。
老太太得意的很,“她恨我着呢!当年一起说亲,你祖父年轻的时候生的比你伯祖父俊美的多,俊美的被我夺去了,她且不服气呢。”
桐桐不由的跟着笑起来,那这可当真是妙不可言的缘分。
说着话,两边就汇合了。
彼此见礼,老兄弟相聚,自有一番契阔。
祖母她老人家没见过平王,拉起来看了又看,“要好生用饭,太瘦了。”
平王便笑,“是!以后常给您请安,跟您蹭好吃的。”
好好好!
而后又瞧五皇子,“手心真软,一瞧都是个心软的好孩子。听说说了媳妇了,带来了没有呀?”
五皇子笑道:“她这两日身上有些不自在,改日带她给您请安。”
“那可得准备好的见面礼给新妇。”
好!一定得带她讨赏。
到了六皇子跟前,她喜欢的不得了,“眼睛真亮,心里必是清明的很。”
六皇子便笑眯了眼,“孙儿可还未曾说得新妇,您老人家可得帮着留心相看。”
好啊!好啊!好女郎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