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见。”
这老鸨一笑,婀娜的走过去,自己坐了,“奴就就是个看着摊子的女人,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罪?奴为甚要自寻短见?”说着,不耐烦的将胳膊伸出来,“锁吧!锁吧,锁住了都安心。”
青芽亲自给上了锁,呵斥道:“好好坐着。”跟蛇一样,将身体那么扭着,满身的妖气。
是的!这个老鸨子长的真不算是多美的美人,可只要一笑,只要那一动,浑身都像是带着妖气一般。是个很妖媚的女人。
就见她听话的换了个坐姿,可瞧着还是别扭。她不看青芽,也不看桐桐,只看韩嗣源:“哟!世子爷,您又要问话呀?问什么呀?该说的奴可都说了?要不,您将奴的衣衫解开,胸膛划开,将奴的心拿出来,您瞧瞧。”
这神态,这说话暧昧的语调,叫韩嗣源瞬间红了脸: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哎呀!”这女人咯咯一笑,“上次瞧世子爷是个雏儿,这次瞧世子爷怎么还是个雏|儿……”
韩嗣源蹭的站起身来,甩了门直接出去了。
桐桐就看着她在那里笑,看的她再笑不下去了,这女人才轻咳一声,乖乖的坐好了。
“姓名?”
“就说瞧着您眼熟呢?这可不是储妃嘛!您看,奴这好卑贱之人,竟是劳您审问。奴给您见礼了……”
“姓名?”
“奴哪有什么姓名……”“姓名!”
“孟十娘。”
“年龄?”
“四十一。”
“籍贯?”
“邢州龙岗。”
邢州龙岗?这个地名有些熟悉呀。桐桐皱眉看她:“邢州龙岗,姓孟。孟知祥是你什么人?”
孟十娘一下子便抬起头来,那一瞬身上的妖媚之气也荡然无存。可只那么一瞬,紧跟着她就笑了,“孟知祥?奴可不曾听过。”
孟知祥在历史上是后蜀的开国皇帝,他的儿子是孟昶,孟昶有个妃嫔是花蕊夫人。
当然了,孟家必是被太|祖从根上给斩杀了,所以,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孟昶了。
孟家的女眷,该是都活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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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孟十娘的年纪,该是孟家的女眷吧。
桐桐叹了一声:“孟知祥被杀的时候,你多大了?十多岁了,该是出嫁了才对。”
“储妃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“那些是是非非,我不去辩。咱们之间,横亘的东西,不是讲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