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。
林溪源直接起身,说林有渠:“你们回家去吧,我跟你妈想安生的过个年。”
林有渠应着,起身就拿了大衣往出走。
彭慧真觉得一盆黑水就被这么泼身上了。一句话没说,就看了自己一眼,自己这罪过就给砸实了。
哪有这样的道理!她一把拉住林有渠,眼泪都下来了,“老林呀,就是法官判案,也得容许人辩解吧!这什么话都不说,就成了我的罪过了。后妈难当,可我这后妈也太难当了。”
林有渠才要说话,桐桐推了门又出来了,“怎么还闹起来了呢?我也没说什么呀?跟我彭阿姨没关系……真没关系!”
说着,还过去推着彭慧去厨房,“不是要准备过年的大菜吗?要我帮忙吗?”
彭慧:“……”脾气发不出来了。她僵硬的笑了笑,“不用了!你歇着呢。有唯宽呢?”
那就行!桐桐探出头,看着方苒僵在客厅,就喊林有渠,“您带着方苒去书房吧,跟我爷爷说会子话,没事。”
林有渠不知道桐桐这是什么意思,但看到方苒的样子,心里却觉得桐桐凌厉里总是带着几分宽厚。他过去拉了方苒去书房,“走吧!没事了。”
方苒怒视着在厨房的彭慧,极度的在忍耐。
彭慧气的手抖,可这事连对质都不能。毕竟林雨桐都这么大方的不计较了,将事情给撂过手了。
该走的都走了,只客厅里除了鲁高工也就林疏寒。
林雨桐一点也不避讳,只靠在厨房门边看一直在厨房忙活的彭唯宽,问说:“唯宽姐不去看你爷爷奶奶吗?你过年是在林家还是在你爷爷奶奶家……”
彭唯宽的手一滑,手里的碗蹭的一下掉地上了。
保姆扭脸憋着笑,难堪了吧!不叫你们过来偏要过来。
桐桐像是没看见,又问彭慧:“彭阿姨,你要做祭品吗?蒸碗要不要做?唯宽姐过年不去祭奠她爸呀?哦!也对!如今都是新事新办了,买一束花就行。”
说着又跟正在捡起摔破的碗的残片的彭唯宽说话,“唯宽姐,你什么时候去祭奠你爸?我跟你做个伴吧!我得去给姥爷上一炷香。今年我姥姥顾不上,我妈就更不顾上了,也就我了。你捎带我一程……就是不知道在不在一个陵园?哦!对了,你爸在哪个陵园来着?”
彭唯宽的手一抖,碎碗的瓷片蹭的一下将手划破了,血瞬间滴下来了。
桐桐靠着没动,只说:“哟!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