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话少,讷言的很。
高文文拉了肖欧,示意她先出去,给人家姐俩一点空间,说不定若若愿意说话呢。
桐桐坐在她边上,“为什么不说话?想吃什么?想喝什么?想要什么?或是想看个什么电视剧,也可以把笔记本带进来……”
肖若摇摇头,“就是觉得……从小到大,我都没这么安静过。这么静下来了,脑子里突然有可多的东西……”
比如呢?
“听见风声……听见下雪的声音,都像是有一种律动一样……”
桐桐就笑,“有没有想过,把你听到的声音记录下来呢?”记录?
“难道不可以呀?音乐这个东西,唱是音乐,弹是音乐,难道变成五线谱不是音乐?”她就说,“不是每个作曲家都有你这种经历的!以生求死,以死向生……想那《命运》还是什么的曲子……若没有一些经历,是写不出来的吧。你这经历未必不是一辈子的财富……”
肖若扭脸看她,“我作曲?”
那要不然呢?整天发呆吗?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,对我来说,根据风判断天气,可对你来说,风本身便是音乐。
试试嘛!哪怕不行呢,有什么关系?
肖若就笑,‘嗯’了一声。
桐桐朝外看了一眼,“是不想肖欧照顾你?你要是不好意思提,我去跟你爸说。”
肖若摇头,“躺在这里想的多了……以前觉得肖欧特别坏,但是……最近再想想,这世上上哪找一个那么一个只有好没有坏的人去呢!人是不是总得宽宥点别人的过错,多想着点人家的好呢!想想她……不到六岁的时候,一眨眼,妈妈不见了!一眨眼,家里又多了一个女人……她当年也才是个六岁的孩子……我奶奶看起来偏她的厉害,可是她的小的时候,他们又是怎么做的呢?有谁真的在乎过她的感受吗?”
父母、亲人,谁在处理这些事的时候,有替她想过?
没有!都没有。
肖若眨眨眼睛,将眼泪眨没了,这才说:“都是父母婚姻的牺牲品罢了!”何必彼此难为彼此,“我对她宽容一分,她……也会对我宽容一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