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!怎么不好看?”尹禛看她头上一点首饰都没有,“也不用简朴至此。”
桐桐凑过去,在他耳边嘀咕,“等将来……你补给我!”
你就这么笃定我想要那个位子?
桐桐只笑,然后用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他的胸口,“你这里琢磨什么,我都知道。”
“那你说,我现在在琢磨什么?”
桐桐双手叉腰,学着尹禛说话,“我家这个夫人呀,真是能想起一出是一出,一点也见不得我清闲。这个营那个营的,筹建都是需得金银的。金银不凑手,就得想想旁的法子。她只管她想办什么事,至于这其中的犯难,她是一盖不管的。一盖往她男人身上一推,落了好大一清闲……”
尹禛就笑,“胡说,我什么时候这么跟你说过话?”
“你是不说,但是你是不是这么想的?”
还真成了肚子里的蛔虫了,就没有你不知道的。
尹禛点她的鼻子,“你是猜到我要收缴这些文官的权利,才想着顺道这么安排的吧。”
桐桐抓着他的手摆弄,“我跟皇后的信件都走了一个来回了,可府里发现龙袍的事知府禀报上去,朝堂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既然如此,你会好脾气的留着这些文官碍眼?下一步自然是要把那些不乖顺的,赶紧踢出去。想任命一个合适的官员不容易,但想要踢走一个文官,却也不难。”
尹禛捏了捏桐桐的鼻子,“你坐在龙椅上,这个天下都能转。”说的不错,接下来得忙这个事了。
然后贺知府倒霉了,他第一次知道镇北军是这么麻烦的所在。
首先,镇北军的屯田修水利,这得在你的地盘上的吧。
然后侯爷派人来要了,说把你们官府的河道田亩舆图拿来,我们比对一次。这是合理的要求。贺知府派人送去了。
结果人去了一个时辰,被骂回来了。
“侯爷说,咱们的舆图与实际的图差了几乎是二十里。还叫小的回来问老爷,要是照着这个图修水渠,跟当地的百姓起了争执,是谁的过错?”
贺知府:“……”这玩意还是从前朝传下来的。到了本朝,重新勘定过一次,每次都对照着再画一次,河道也没听说改道呀,怎么就偏移了二十里。
他怕再被找麻烦,实地去勘察,但从图纸上看,位置也没太偏吧。
回去才要辩解,结果被侯爷甩了一张图纸过来,“你自己看!贺大人,作为一地父母,勘察土地,巡视水利,本事分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