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送过去。”
姐俩转到前面的时候尹禛已经在马车边等着呢,林熊和林楠正站在他对面说话。瞧见姐俩了,林熊就催,“天晚了,赶紧些吧!家里老王爷还病重,这一出来就一整天,不像话。这以后都在京城,你们姐俩说话的日子在后头呢,磨蹭什么?”
桐桐就笑,松开了林檀的手,过去跟大伯和兄长告辞,“正说叫姐姐帮我们置办衣物呢,偏您着急撵我。您也别撵了,回头我抽个空档,想回来就回来转一圈。”
林楠指着马车:“赶紧的,别只顾着卖嘴,等你这半天功夫了。”
尹禛就笑,“别催她,在镇北老念叨家里,从园子里的花到家里的果子,想起来就念叨一声。最近实在是忙,等忙过这阵子了,我们回来住对月。”
桐桐就笑,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车,又在马车上拉他,然后才摆手,“我走了,赶明就回来。”
欢欢喜喜的来,高高兴兴的走。临走还戴着家里的花,搬走了家里的果子。
出嫁女能从娘家顺东西,回来就提要求,要这个要那个的,这对嫁了女儿的娘家人来说,是一种最大的安慰。
反正人走了,林熊笑了。当年那一点沉重的东西放下了,孩子终归是回来了,还能不见外,这就是很好了。他说女儿,“要什么只管置办,去前院支银子,别舍不得。”
那哪能呢?
林楠看妹妹,“也给你置办几身吧,多穿些鲜亮的。”怎么老是这么素?
“我喜欢这么穿!穿的鲜亮了……别人老说闲话。”
女儿家只有相看的时候才会着意去打扮!林楠:“……”这婚事真不急,许是一年半载之后,什么样的俊才都会求上门的。
“兄长到底是男子。”桐桐在马车里跟尹禛说这个事,“他没有察觉。”
尹禛皱眉:“五皇子……此人的卑鄙,不在其父之下。”
“虚伪、很有迷惑性,这一点也不在其父之下。”桐桐看着窗外,“男女之事,难说的很。有时候心悦一个人,不是这个人有多好……而是,这个好不好,都会心悦他。”
尹禛歪头看她:“你是因为我好,心悦我?还是因为我不好,心悦我?”
桐桐:“……”说正事呢,打什么岔?她歪头看他,“因为你是你,只因为你是你。”
尹禛就笑了,而后点了她的鼻子,“这不就是答案。因为你是你,只是因为你是你,所以心悦于你。人与人之间,不都一样。你我如此,焉知别人的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