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可解的。”
五皇子低头不敢说话。
皇后听的都愣住了,看着孱弱的儿子,一步一步的走出去,看着天和帝:“祀儿是你下令要杀的?”
天和帝看着满眼恨意的皇后,“祀儿先是臣子,才是朕的儿子。这是先帝教给朕的道理!敢问,而今咱们这位太子殿下,对朕这个皇父可还有丝毫的忠心和孝心?为臣不忠,当不当杀?为子不孝,该不该死?”
太子攥着尹禛的手,咬牙:“……扶……扶我出去!”
尹禛手上用力,将人扶出去了。
这一动,太子身上的伤口又挣扎的开始流血了。这么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出来,尹禛将他放在地上,叫他坐在蒲团上。
太子呵呵的笑:“为君不明,天下可反!为父不慈,子焉能敬?”
“放肆!”天和帝一把推开皇后,俯视太子,“放肆!你敢非议君上,万死都难抵罪!”
桐桐看向丽妃,丽妃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,“非议?何来非议?臣妾觉得,太子殿下句句属实,陛下为君不明,为父不明,坐拥天下,枉为君父。”
天和帝扭脸看丽妃,“你……”
丽妃从后面走出来,而后看向一张张不解的脸,“而今,在这太庙,我——前都兰府杜知府之孙女杜鹃——有几句话要当面问君父。”
天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,“尚坤之孙,有话要当面问询君父。”
天和帝看着眼前的两人,一步步的朝后退:“都兰府?”
“陛下还记得都兰府?那陛下可知道都兰府上上下下,军民十数万之众,是怎么死的?是因何死的?”
天和帝没言语,眯眼看着两人。
“都兰府就是被陛下你卖给了乌斯藏——李家、赵家就有证人。”
皇后揪住衣领,不住的朝后退。
李妃胆怯的往李云翼的身边躲,低声问说:“家里人可跟你来往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见有人压着李家的人从台阶下往上走。
李云翼走过去,看着父兄,“说吧!到了现在了,说吧。”
说了就死定了,这事不能说的。
桐桐才要上前,尹禛一把拉住了。他示意桐桐去看,桐桐转脸去瞧,就见陈念恩看了陈念亲一眼,然后陈念亲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。
她看向桐桐,“当年姑父宁死也不肯交出的证据,在公主府。这些年,一直小心的藏着呢。”
桐桐愕然,长公主眼睛一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