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!不行吗?”
桐桐笑了一下,扭脸看记录的人员,“记上,云岚同其家属意图打探领导家庭情况,意图靠近其家人。”
会议室里只有记录人员写字的声音,高健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水,遮住嘴角的笑意。龙主任的家人……那是轻易能打听的?
桐桐靠着椅背上,手在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,然后问说:“那你说人家邮电局为什么不说别人可疑,偏说你们可疑呢?你们只是打个电话而已,怎么就叫人觉得可疑了?”
云岚:“……”真就是打了个电话。我哪里知道哪里可疑了?
回答不了,桐桐就继续追问:“是你们通电话的内容可疑,还是做出了什么引人怀疑的动作?”
“我还没打电话呢?怎么可能是通话内容可疑?”
桐桐一副了然的样子,问她:“那既然不是通话内容可疑,那就只能是你们做了什么引人怀疑的动作了。”
两人都摇头,“没有!”
桐桐看看云岚,再看看张增瑞,“你们觉得自己没有,那你们能保证对方也没有吗?”说完,朝两人挑挑眉,指了指两人:你们那么信任彼此,确定彼此都没问题。
云岚面色一变,赶紧道:“是张增瑞撺掇我去县城给我伯父打电话的。”
张增瑞脸都白了,“我是觉得她可疑,她总是刻意的针对自己的同志,我想着小小的公社不可能有可疑分子,要可疑,也是地区里她那位伯父,所以才想接触……”
冯远把头低下了,他怕笑出来。
这上演的是一出什么滑稽剧。
云岚瞪着张增瑞,“你血口喷人。”
张增瑞也不肯示弱,“你才处处可疑。”
桐桐给两人断关系,先说云岚:“我觉得我对云岚是了解的,她虽然来公社时间不长,但总的来说,也是一位兢兢业业,想干好工作的好同|志。”
云岚点头,就是呀!我怎么可能是可疑分子呢?
可桐桐一转脸又说起了张增瑞,“他是单位举荐去读的大学,这审查一定是做过的。他该是个非常可靠的同|志,不该怀疑他才是。”
张增瑞心里松了一口气,只要不定调子就行。
桐桐心里笑,张增瑞这种的就是那种典型的靠着运动窜起来的人物,鼓动人心很有一套,但其他的,也当真是稀松平常。
当然也不能真将人定性,一是不能冤枉人,绊住他们的手脚即可;二是真这么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