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。
桐桐在缓步走着:“人家那种的读书才真正是享受。”相比起来,这些理工科的学生那日子过的都不能提。
走着走着,她就说,“你都没有去找我。”
四爷给笑的,“行!明儿换我找你。”
“说话的时间门都少了。”桐桐叹气,说好的两人去夜校上课的,结果他非得自己去,从不叫自己夜里出去。回来就快十点了,睡觉就十二点了。唯一能说话的时间门就是来去的路上。早上还罢了,那个点路上的人少,可下午回去的时候路上的车多人多,专注的骑车还来不及,哪里有时间门说话。
可要问说,有啥话要说的吗?
桐桐想了想,又好似没什么要说的。忙的也顾不上想其他的,但就是想起的时候,觉得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门是真的很少。
四爷就说,“周末吧!周末尽量都在家。”如今一周只休息一天,周六还是按时得上课的。那就只能周末在家。
可周末在家就能有工夫好好的呆着吗?
想什么呢?家里攒了一周的事了,煤球该买了,油盐酱醋该添置了,得买一袋子柴火棒来,没有可引燃的了。得准备一口大缸放在院子里,因为自来水有时候会停,咱得平时把水备上。
还有,天暖和了,该置办换季的衣裳了。炎炎来信了,得回信;老家谁家又有什么婚丧嫁娶的事,得找人捎带个礼金回去。
一摊子琐事围绕着两人。
这个要出门置办,那个牵着孩子追在后面一声接着一声的叮嘱,就怕他把什么给忘了。
忙碌着,日子过的飞快。
这天桐桐一转眼,看见四爷穿着新做的的确良白衬衫和黑西裤,他背对着自己,正在调整皮带。等转过来,桐桐就看他没扣的领口,再从领口落到宽阔的肩头。
什么感觉呢?就是一种很诱人的人夫感。
桐桐坐在椅子上,手肘撑着桌子,用掌心拖着腮帮子,就那么歪头看他。然后问说,“你说我穿什么衣服……你会有想要拥抱我的冲动。”
四爷正要收拾东西出门,被这话问的愣了一下,然后转身,笑着朝她展开双臂。
桐桐蹦起来就过去抱住他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“突然就想抱你一下。”
四爷抱着她不住的摇:“……”你呀你呀,你这情话总是这么叫人猝不及防!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