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记得准准的!给我妈画地图,以后我妈出门带我画的地图。”
那倒是不用,你敢给,她也不敢用呀!“那就收拾吧,准备出门!”别老拿你妈当借口了,把你妈扔到深山老林了,她也迷不了。
金镞觉得这么冷,出门该穿棉袄。
“真不用!”就跟我是后妈一样,“你出去看看,谁穿棉袄呀?傻了?”
金镞抖了三抖,拽着棉袄不撒手。
没法子,怎么办呢?“套个毛线马甲吧,好不好?套在外面,热了就脱下来。”
这才给换好,叫爷俩出门了。
老孙以为这两口子在这边有关系能用,毕竟提前有人给送东西了嘛。人家一说去问问,看看能不能给找个地方安置,他立马就应承。
之前来的还有两个,一个叫鲁月华,一个叫辛对峰,两人也都是大学才毕业,然后被分配来的。
鲁月华在院子里拎着才刷的鞋,思量着该晾在哪,“以前呀,插队在东北,冰天雪地的那叫一冷。可我还真就不觉得难受,冷就多穿点呗,火烧起来,能多冷呀?可这一来,要了命了。我以为南方暖和呢,人家的温度还就是不低,可这湿度咱真受不了呀。”
辛对峰是湘省人,他规整他的书,扶了扶眼睛,“哪有那么冷?比我老家的冬天暖和多了。我们那边冬天才是真湿冷,这边只是湿热……”
你们管这叫湿热呀?鲁月华摆手,“气候这东西……个人感知不一样。我对你的感知是不能认同的。”
桐桐跟两人搭话,摸了摸昨晚上刷的鞋,还是湿的!这要是在老家,这么晾着,一晚上的风吹的,鞋面至少半干了。而今呢?
嗳!她抬头看天,对这里的气候陌生到她也不敢轻易判断啥时候能见日头。
怎么办呢?她把火盆挪到屋子中间门,才从筐子里取炭,打算把火彻底的点起来,烤着吧。可炭一拿起来,发现她犯蠢了。昨晚的炭相对干燥,炭盆边上的也不潮湿,今早起来还能用。可筐子里的炭放在房间门外面,这玩意本来就有吸附的特性,可不湿了吗?
湿了也能燃烧,可这烟就会特别大。
她坐在椅子上,环顾四周,都茫然了:适应起来真的是太难了!是我矫情呢?还是真的很难适应?
她这边正茫然了,外面鲁月华尖叫一声,桐桐都不想出去了。能为什么的?肯定是被蟑螂吓着了吧。
可不是!外套搭在床头上,结果穿到身上了,觉得什么在胳膊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