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:“……还行。”
“不能开窗,人这么多,闷了吧?”
其实:“……也还行。”
金镞不停的扇着鼻下的空气,“早起不能透气,是不是不好闻?”说完从包里取了薄荷糖,他塞了一颗到嘴里,又塞了一颗过来,“缓缓。”
聂升航才把糖塞嘴里,金镞又起身了,“你看着包,我去餐厅买热牛奶。”
算了吧!凑活一下就得了。
金镞:“……你早起可以不喝热牛奶吗?”
聂升航就觉得好些人都在看他们:现在真不是谁都有早起一定得有牛奶的条件的。
她只能道:“那你去吧,要是没有就算了。”
然后人家去了,带了热牛奶,是那种整瓶装的,很干净卫生的那种。又买了一兜子各种的面包,也都是带着独立包装的,“你放包里,饿了就吃吧。这个是食品厂出的,很卫生。”
接着又是各种瓶装的饮料一兜子,“别喝水了,喝这个吧。火车上的水没烧开。”
反正这些东西的价格比火车篇的价格要高,且高的多。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认识到:眼前这位真的就是一大少爷。
那些刻意被忽略的事情,其实一直就在。
之前只知道他家里的条件相当好,但更具体的他不说,她也不问。他说的最多的是家里人,比如,老家是北省的,老家还有谁。比如他爷爷曾经是师大的学生,再比如,他父母工大毕业。这些都在一些闲聊中提及过。
他是个很矛盾的人,什么事都能自己做。像是出门在外,在火车上买这个要那个的,不常出门的人会很拘束,但是他不会。他什么都能做,但总也有些东西好似是他无法习惯的。
就像是这会子叼着吸管在喝牛奶,眼睛没有焦距,应该是脑子放空了吧,他就变的看起来特别好欺负。萌萌的,谁给两块糖都能骗走的样子。
聂升航只得拿了牛奶喝着,说金镞:“下次我跟你一块去吧。”
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
“车上小偷多!”贼就盯你这样的。
金镞:“……”这车厢里就有贼,进进出出的好几回了,自己跟他对视了好几次。这种被盯上的贼没机会下手,自己就走了。从我身上偷东西?呵!张嘴想说的,想了想算了,“那就一起去吧。”
穿过卧铺车厢,里面好似还有一个餐厅,顺道去那里吃顿饭。他记得那种餐厅一般带着炒菜呢。
再差两小时就到羊城了,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