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|的当了。跟李成嵬直接联系的是萧海里。”
桐桐‘嗯’了一声,“该叫起风了。”
嗯!那就起风吧。
“阿嚏!”晏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。
这个时节,京都该是桃红柳绿的时节了。满城的百姓都该出门探春了!若是能邀好友,沿河而行,买一支春花簪于鬓角,提一壶春酿饮一杯,在借着水音听一曲歌姬的好音,评一评填词人做词的优劣,这该是何等惬意的日子呀。
如今呢,西北的春如此的荒凉,西北的春风也如此的冷硬。
昨晚一场细雨,好似越发冷了。
远远眺望,倒是也是一片绿意,可这全然不是京都的温软。
富弼扶着岳父从马车上下来,“您瞧,兴州就在那儿……”
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,土黄色的城郭倒也有些气象。
晏殊看看这狼狈的一行人,“再有半晌就到了,都休整休整吧。”
休整就是洗把脸,别灰头土脸的,不能丢了朝廷的脸面。
边上就是湖,如今冰雪消融了,水鸟掠过湖面,景色倒也别致。
晏殊蹲下,掬水洗了脸,站起身来再看周围,不远处还有水稻田,只是这个时候为何田里无一人呢?
他问富弼,“之前你来的时候,可见过这般的情景。”
哎哟!还真是跟以往不同,“莫不是出事了?”
“快!快!”晏殊转身就上马车,“情况不对!”之前曹玮就说怕是夏州近期有变故,这次说不得还真被自家给赶上了。
可还没跑出二里地呢,突然就觉得不对,大地开始震颤,拉车的马儿开始受惊,不安的在原地打转。
这次护送的禁军是晏殊自己挑的,选的是狄青。
狄青带出来的都是郡主的故人,大家也都懂,都怕有去无回嘛。
这会子一乱,狄青就马上喊:“晏大人,下车!脱官服!快!”
晏殊又从马车上被抱下来,官服脱了,官帽摘了,顺手藏在边上的芦苇丛中。
至于带来的赏赐,顾不上了。直接给马屁股上划拉了一刀,由着马儿受疼,四下里跑去。
然后呢?
狄青带着禁军都是骑着马的,只能把晏殊、富弼等文官全给塞芦苇深处,“这里地方湿,容易陷马,等闲不会找到这里。几位大人在这里躲着。切记,不可往深处去了,陷进去难出来。就在原地呆着,不要出声。”
“那你们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