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发山火它还发。有那祭祀的钱,咱留着储备以备不时之需不好么?
敬重祖宗当然没毛病了,但我娘要是一直记得这个,是不是把姓赵的都杀了就是对的?
还有那宗亲故旧,君王纵着这些人,民只怕恨不能咬死这君王吧。
说到底,就是对君王有绝对的道德要求!只要做到道德上的完人,就是好帝王了呗?
可别扯了!我一句都不信。
韩琦:“……”这说的什么昏话!谁这么教你的?
曜哥儿看韩琦,还在犟嘴,“民顺不顺,不在于这些表明的功夫。自古以来,哪个君王做不到这一点?可做到这一点的,都是明君么?民不蠢,若君王真能体察民情,施政得当,顾念民意,维护民益,民不用治也顺。”
韩琦怒斥:“世子还年幼时,先太后曾祭祀华岳,也是无用么?”
曜哥儿问:“除了花费了许多银钱驾临长安之外,敢问益在何处?”
韩琦:“……”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来,喊了一声停车,甩袖就下去了,“竖子无理!”
曜哥儿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教了没两天,把先生气的不上他的马车了,叫他在马车上反省。
曜哥儿晚上把这些写成密信,传了回去。
把桐桐给笑的,“这孩子……”怎么跟韩琦碰上了。
她跟四爷说:“韩琦主动要收曜哥儿做学生。”
四爷扫了一眼:那他是挺想不开的,被学生气的寿数只怕都得受影响。
然后韩琦觉得雍王这种接受了正统教育的人是不会这么教孩子的,只有那种半吊子郡主才会这么说。她确实没读多少年的书嘛。
所以,还是晏殊没把郡主教好,叫郡主把这么好的小苗子给带歪了。
然后晏殊好心的跑到京城外迎接世子了,就遭遇了这个韩琦的冷脸。
韩琦的官职不算高,在上官面前是否太过不逊呢?
他就问韩琦:“老夫得罪你了?”
“不敢!”只是晏殊晏大人做先生,好似不怎么合格罢了。韩琦忍不住问晏殊,“晏大人是如何教郡主读《管子》的?”
晏殊:“……”我这个先生是挂名的!这事先太后知道啊!我教什么了?不就是她有疑问我解答吗?什么时候正经的教过了?
他特好脾气的问:“碰到了郡主了?”
“未曾,大人不妨跟世子再解一解《管子》。”
晏殊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