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既能拿下羁縻州,又能顺道拿下交趾国。
她说侬智高的经历,是想说跟侬智高答应联合的可能极高;说交趾的过往,就是给此次发兵找一个合理的借口。我们不是无礼的攻击你,而是,我们要收复我们的失地。
毕竟——奉天承运嘛!
新朝接过接力棒,那就不能有失国体。
杨文广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挪动了挪动:怎么说呢?听着确实很有道理。皇后的道理说出来叫人听着怎么就那么理直气壮。
可其实呢?她就是单纯的想灭了人家,仅此而已。
也许在皇后的心里,她只是单纯的觉得:这不是顺手的事吗?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呢。
反正,这个主意挺出人意料的!设想过无数个收服羁縻州的法子,就是没想过这个。
而皇后呢?她其他法子都没想,就定准了这个法子。
怎么办?这可是灭国之战!能打吗?
杨文广看孙节:孙将军,您觉得呢?
孙节搓着下巴,使劲的揉脸,良久才道:“娘娘,此战……几成把握?”
桐桐起身,“到底有几成把握,那就得等见了侬智高再说了。”
何时去见此人?
“尽快!挑十几个好手,你们俩跟着我。咱们轻车简行,只当去走亲戚了,去拜访拜访侬智高。”
侬智高自立为帝,但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习惯。
此地十万大山,能翻山越岭如履平地,乃是一个将领最基本的素养。
杨文广和孙节跟着爬上,哪里受的了这个。
孙节就道:“咱们的人,在这里很难适应。仗不好打!”
“所以,才来找侬智高嘛。”桐桐站在山腰上,看着脚下的云层,“若非案牍缠身,每年都该来此地小住些日子。等以后吧,以后我和官家在这里的半山腰安家,叫官家给我建个竹屋。早起闻鸟鸣,夜间鸟归林。无俗事惊扰,无案牍劳刑!嘿,那该多美。”
说的人好不惬意,人还没见呢,好似这地方就注定是咱们的。
爬上山顶,看到了一处竹屋。竹屋周围,尽皆猛士。而竹屋的竹椅上,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。
他面无表情的看过来,桐桐就笑:“瞧!巧了不是!我才说要在这里建竹屋,这不,还真有人建了!可见同为英雄,所见必然相同。”
侬智高:“……”谁与你一届女流同为英雄?好厚的脸皮!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