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。
“我就奇怪了。”一会儿李莲道。
“奇怪什么?”陈远道。
“那钢化玻璃的茶几,你打扫卫生怎么会弄碎?”
“我一拳打碎的。”
李莲翻翻眼皮:“胡扯,你哪里有那么大气力。”
“呵呵,其实我拖地的时候,往后一退,屁股把茶几碰倒了,茶几摔到地面上碎的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陈远暗暗冷笑,尼玛,老子说实话你不信,撒谎倒信了,真特么犯贱,看来以后在李莲面前不能说实话。
李莲又靠在陈远身上:“我们以后不冷战了,好好过日子好不好?”
“我们啥时冷战过,不一直就在好好过日子吗?”陈远反问。
李莲怔了下,接着笑笑:对对,一直在好好过日子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其实我任何时候都没变,还是老样子,只是你过于敏感了而已。”
“额,好吧,我敏感了。”李莲不想和陈远争论,接着道,“你最近在单位工作还顺心不?”
李莲只是下意识问这么一句,并没指望陈远会回答,对工作的事,陈远一向不怎么和自己说。
“总体还顺心,不过……”陈远顿住了。
“不过什么?”李莲来了兴趣,这家伙今天似乎来了谈工作的兴致。
“不过夹在徐部长和冬哥之间,有时候很纠结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李莲一听陈远谈这个,兴趣更大了。
陈远叹了口气:“因为徐部长和唐部长暗地不和,而他又知道冬哥是唐部长的人,所以对冬哥暗藏戒心。冬哥呢,对徐部长也多有防备。夹在徐部长和冬哥之间,我有时候做事是很为难的,想在徐部长跟前说冬哥的好话,却又怕徐部长起疑心,和徐部长走得太近,又怕冬哥对我有什么想法,唉,想想真累……”
李莲听了暗喜,陈远对楚冬和自己是一点怀疑都没有啊,他对楚冬还是那么信任尊敬。
暗喜的同时,李莲又略微有些不安。
“你的想法我理解,不过我想冬哥应该会理解你的处境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……我猜的。”
“嗯,但愿吧。”
李莲想了下:“在徐部长和冬哥之间,你心里和谁更近?”
“说实话是冬哥,毕竟我和冬哥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