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。
“药酒在哪?”
慕时琛撇开飞出去的思绪,一本正经地问。
晨曦从茶几下方拿出药酒瓶,往自己脚踝上倒了点,然后把脚踝往他面前一伸,“来吧!”
“……”
慕时琛觉得自己错了,他不是误入盘丝洞的和尚,而是某个被点中来伺候金主的倒霉头牌。
她的脚小巧玲珑,皮肤又很白皙,可能常年宅自家,很少晒太阳,近乎透明的白,能看见淡青色血管。
慕时琛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,只集中于脚踝伤处。
他的手宽阔而温热,配合抹开药酒摩擦生热,晨曦觉得脚踝处滚烫的她心口火烧火燎,她直勾勾盯着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男人,忽然托着下巴凑近了他,“我们聊聊天好不好,能分散我的注意力,让我没那么疼。”
她真的疼么……微信里说的好像疼的死去活来,可从进门开始,慕时琛就看她神采飞扬的,反正是一点没看到被疼痛折磨的虚弱样子。
“聊什么?”
“就随便聊聊啊,比如——”
路小姐拖长了声音,听起来就好像不怀好意,“慕先生,你原本就是江城人吧?你和容临是怎么认识的啊?你们关系好像特别好。”
慕时琛不动声色,“你和容临关系也不错,他没有告诉你吗?”
晨曦浮夸地摆手,“没有啦,我和他关系其实一般般,没事不会闲聊。”
慕时琛抬眸看了她一眼,语气透着点幽深,“我和容临少年时便是很好的朋友,我在江城很多年,只是近两年不在罢了。倒是路小姐……”
他忽然一顿,晨曦的心脏莫名随着他的停顿提到了半空中,“我怎么了?”
“我从未听说容临有你这个朋友,你似乎刚刚好是我不在江城的那两年里出现的。”
晨曦后脊有点发麻,呵呵呵地傻笑,“好像是的喔,真是完美的时间差呢。”
慕时琛不置可否,又淡淡地问,“路小姐是江城本地人吗?”
“我不是,我在海外长大的。”
“那路小姐又是什么时候回江城的?”他好像真的在闲聊,语气格外缓慢温和,给她抹匀药酒的手法更是轻柔。
晨曦在那股令人放松的轻柔里浑身乏力,听了他的问题,想也不想道,“三……”
脱口而出的瞬间又戛然而止,晨曦一滞,自然地改口,“哦,不对,我差不多两年前刚回来。”
说完,杏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