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？”慕时琛眉头皱的更深。
容临打量着他的神情，循循善诱地问：“你不喜欢她，干嘛对她那么好？干嘛要在乎她的感受和情绪？”
慕时琛沉默了，容临还想趁热打铁，他忽然开了口：“那与喜欢无关。”
容临一愣：“那为什么？”
“一定需要理由？”
“难道不需要？”
“那就图我高兴。”
“……”
差点忘了这家伙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，没法沟通。
容临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：“那你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喝酒是为什么？也是图高兴？”
慕时琛眸色幽暗地看着他：“你说过，我这种人不适合有感情。”
容临的确说过这句话，可那时他俩都是年轻嘛：“感情这种事讲究缘分的啊，现在缘分来了，挡都挡不住。”
说到这儿，容临觉得有些诡异，怎么越听越像深夜情感电台节目了。
缘分……慕时琛扯了扯嘴角，真的是缘分，可他为什么总觉得他丢失的那两年记忆和路晨曦有关。
甚至，连容临都在若有似无地引导他什么。
……
晨曦早上起来的时候，没看见慕时琛的人影。
他应该又夜不归宿了。
夜不归宿也好，省心省事。
想到昨晚他那冷漠又无情的模样，晨曦心里堵得慌。
洗漱完闲来无事，出去和云茴一起吃了个饭，晚上回到家的时候，时间已经不早，公寓里空荡荡的，显然慕时琛还没有回来。
晨曦拿了睡衣去洗澡，洗完澡出来有点渴，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，客厅是没有开灯的，窗外的月光倾泻而入，将华丽又温馨的客厅分成两半，一半明亮，一半晦暗，而慕时琛就坐在晦暗里。
他半低着头，指间的烟火明明灭灭，青白的烟雾在他脸颊前盘旋，无端的就带出孤寂和黯然。
这场景，晨曦十分熟悉，她曾看到过他这般落寞深沉的模样。
那一次是为了他的妹妹慕乔，现在又是为了什么？
她垂下眸，打开灯，似乎是听到了开灯的动静，慕时琛这才循声转过头来，看见是她，有一秒的愣神，随即拧灭了手中的烟。
“抱歉，我以为你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。”
他微皱了眉，好像有几分自责，嗓音被烟草熏染的有几分干涩。
晨曦笑着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