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,我会象一块牛皮糖粘着你的,你嫌我烦了都很难甩开我。”
“谁嫌你烦了?”
苏绚话一出口,感觉掉他挖好的坑里了,就伸手去捶他,脸上羞意更浓。
刘坚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。
“过两天我可能去京城办点事,走个三几天。”
“嗯,路上小心点,去哪也别惹事,你那驴脾气,真叫人不放心。”
苏绚象叮嘱丈夫的小妻子,那语气叫刘坚醉了。
“其它的都能忍,可谁要是动你一根脚毛,我就绝不放过他,那个长毛,给我整进白店劳教了,三年之内不用担心他再来找你麻烦。”
“啊,真的啊?”
其实苏绚这两天还在担心这事呢。
乍闻长毛给劳教了,她是一脸的惊喜。
刘坚看的更是心疼,又伸手拉住她的柔荑道:“我不会叫谁再欺负你,我也不许你再受一丁点委屈,真的。”
苏绚没有再挣开他的手,反而捏紧他。
“绚,我怕打扰到你的用功,所以,我尽量不来找你玩,你要考不上大学,我罪孽就深重了。”
这话同样叫苏绚感动,她故意嘁道:“别把自己看那么高,我该学就学,才不会被谁打扰。”
“啊……唉,伤自尊了。”
刘坚就苦笑。
噗哧,苏绚也笑,摇了摇他的手,“这么不堪打击呀?”
“其实我蛮坚强的,也就你能打击我。”
苏绚捏捏他的手,“想来就来,别叫我妈发现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,”
最后她嗯那一声,几至低不可闻,雪颈都变成了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