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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境中姬贤倚门而立,注视着来回穿梭的车马人流,神态凄清孤寂。也许几度这样的黄昏,几许饥寒交迫,姬贤曾这样盼望,盼望着……
他在盼望什么呢?
他现在在哪里?
傻妹在客栈门口站立片刻,略加思索,便进了店门。
客栈老板正在柜台内算账,发现有人进来,抬了抬眼。伙计忙着擦地板,正要打招呼,被老板适时阻止了。老板打量了傻妹一番,冷漠地拖起长音:“这位女客官,可是住店?”
傻妹咽了咽口水,说道:“想打听一个人。请问,最近有没有看见有个年轻人?他就在门口。”
她详细地描述了姬贤的外貌特征。
老板不为所动,依旧冷冰冰的:“如果想住店,就请上楼。如果没事找事,就出去。”
接着,老板唤过伙计驱逐傻妹出店,伙计上来,拉过傻妹出了店门。
傻妹正在沮丧中,伙计倒换了笑脸,轻声道:“姑娘所说的那个人,我倒见过。”
傻妹惊喜道:“他在哪里?”
“若是想知道,按规矩,先给这个。”伙计狡黠一笑,做了个搓手指的动作。
“给什么?”傻妹迷糊了。
“你傻不傻?”伙计眉头皱起,“连江湖规矩都不懂。想打探点可靠消息,你得花钱啊。”
傻妹明白了,她摸了摸衣兜,咬了咬牙,将最后几枚铜子交给了伙计。
伙计掂量着手里的铜子,很不满意地叹了口气:“看你可怜,算了。你所说的那个年轻人,好像也在打听一个人,看你的相貌,好像不是他要找的。”
“他在打听谁?”傻妹忙问。
“这我哪儿知道?反正是个美女。”伙计耸耸肩,说话酸溜溜的,“男人长得秀气,即使再怎么落魄,桃花运倒不减。”
“后来呢?他人呢?”傻妹有点着急。
伙计神秘地眨眨眼,凑近傻妹的耳朵,指了指西南方向:“没有后来了。我前几天还见到他,人清爽了许多。他说去了静修庵,八成找着了。”
“静修庵?”
“看你,连这个也不懂。不就是尼姑庵吗?”
伙计听到老板在叫唤,再次讲明静修庵的确切方位,又热情地叮嘱了傻妹几句,这才甩着袖子进去了。
傻妹站在马路中央,满心彷徨,千头万绪如丝如麻,说不清理还乱,那份担忧更加揪人心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