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他十二分的隐忍。
她还不懂,到底发生了什么,她不管,推着他来到浴室里,让他贴着墙,因为他太高了,她只好费力的踮起脚帮他脱衣服,脑子里乱极了,“我到底要不要去把医生给你叫过来?
可是叫过来,我自己又会被抓,那你舅舅说不定会把我杀了。
不行……但我又不懂医术,我怎么处理你。
该死,早就知我就该跟宁宁学点针灸的,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给你放血……还有你这个裤子怎么这么难脱,”
她急的眼泪啪嗒的掉,更加看不清楚他裤头的拉链和皮带,只好一顿乱扯乱按……猛然间,面前男人的身体紧绷,好像破闸的洪水,涌来极度可怕的破坏性和力量。
当祝遥遥察觉到空气都不对劲时,茫然抬起小脸,倏地,她的下巴被大手扣住。
霍凌是练家子,他的虎口长期有茧子,薄而砂砾,摩挲她嫰软的肌肤时,那种震撼感与破坏力,让祝遥遥吓得说不出话来,她痛哭了,惊慌茫然,“你干什么?”
男人不回答,凌厉的桃花眸里,仿佛已经无光。
“霍凌。”祝遥遥哀声的叫他,不断叫着他的名字,“霍凌,你别这个样子啊,靠,你怎么了?为什么眼神一动不动……”
“难受吗,那你快点去水里,降一下温度。”
“你别捏了我,下巴快要断了!”她感觉到自己被他徒手提了起来,都快吓尿了,一双粉拳不断地拍打他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