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过场罢了,当日刘毅一行在路旁食肆用茶时,赵海的随行队伍正好路过,人家那个排场可比刘毅还要大的多,车辆便有十架,随行计有百余人。
赵海趾高气扬的纵马而行,自然不会去看路边的食肆,真正发现刘毅的乃是他胯下大宛良驹玉花骢,当日此马背负赵海落荒而逃,股上中了贼人毒箭,千钧一发之时正是刘毅赶到,不光救了赵海一命,还细心的为玉花骢调理了伤口,此马竟然记在心间,如今闻见熟悉的气味,立刻就载着赵海四蹄撒欢的跑了过来,赵海一时猝不及防,猛拉缰绳却是阻止不住,食肆之中更是一阵鸡飞狗跳。
“赵兄,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,又见面了。”常年的山林生活使得刘毅对于动物更有着一种难以言及的敏锐,玉花骢奔来之时他便有了感应,又见马上之人乃是赵海,一个念头闪电般的在脑海中形成,当下纵身一跃,拦与马头之前,对着赵海微笑而言,玉花骢见到刘毅立刻停下脚步,低头亲热的在他身上挨擦,还不住舔着刘毅面颊。
刘毅一动,赵云立刻跟了上来,看到赵海他是一脸的警惕,右手背后一探,一把长剑已在手中,谁知赵海看清来人乃是刘毅之后,竟是满面喜色,飞身下马给他行了个大礼,口中言道:“原来竟是郎兄,当日一别,赵某久访不得,如今不意竟在此相见。”
“哈哈哈,赵兄何必行此大礼,你我之间可是有点宿怨并无交情!”刘毅大笑上前将赵海扶起,嘴里轻松的说道。
“郎兄说的哪里话,当日不过是在下与赵兄有点小误会罢了,何况郎兄并未伤我,上次可是救命之恩,赵某虽然不肖,可孰轻孰重还能分得清楚,郎兄仗义出手,不光救了在下还保住蔡小姐性命,在下感激不尽,后曾在虞山周围寻访多日,却不见兄之下落,如今天意让你我于此相见,赵某必当报答,愿与朗兄结交。”赵海正色言道。
“呵呵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武人本分,换了任何一人刘某都会出手,哦,在下现已身属上党刘家,姓刘名毅字朗生,子龙乃我结义兄弟,未知赵兄这一行前往何处?”刘毅说道。
“上党刘毅刘郎生?嗯,刘兄莫非是往京城,哈哈哈,这可正巧,小弟亦是前往洛阳,兄若不弃,不如一同上路,再做详言?”赵海闻言微微沉吟,忽又面现喜色,这一年来刘毅的名声颇大,尤其是剿灭卧虎山悍匪一举,赵海也曾听闻此人姓名,更知道他举孝廉之后要往京中述职,赵忠虽是恶名在外,可能与张让一处把持朝政,能力不用赘述,内臣的硬伤在于军方,他亦有笼络各地武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