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威风?
“主公、高将军,慈幸不辱命。”此时子义快马已到众人面前。
“将军神射,的确天下无双,亦只有当初的温侯可堪比拟。”高顺由衷的言道,直到今日他提起吕布依旧是一幅尊敬的语气。
“慈微末之技,高将军谬赞了,我这宝雕弓搭配金翎箭,两百步内可以穿透山石,如今不过没入墙中数寸,此城当是极为坚固。”子义口中谦逊,随即便正色将自己观察的结果告知众人。
“主公,观太史将军神箭,这南皮城墙所用青石硬度极高,如此怕是铁牛的轰天炮也未必能克之,顺读兵法,欲要围城必先断其食水,南皮城虽是积粮丰厚可这水源却是靠涡水供给,顺意欲往此城西南一观,若能断敌水路,袁谭可擒也!”高顺闻言微微思索之后出言道,他得天耳提供城中消息,知之极详,出兵以来更是时刻思索破城之法,涡水乃黄河支流,流经城中,今日到此自当前往一观。
“敬方熟读兵书,自不会错,我等便先往此处一行。”刘毅微微颔首,他与几位军师商议时也曾提到过此事,只是据天耳所报,此河水流颇急,河道宽阔深邃,恐怕难以阻断,不过既然今日来到此间,自当亲眼一观,若是此计可行便可挽回无数士卒的性命。
“太史狗贼,竟敢断我军旗,听闻尔乃刘毅手下虎将,吾观之不过如此,只会为此小儿伎俩,你真若英雄,可敢挥军攻城?”众人商量一阵正欲起行,南皮城头却是传来一阵大喝,听声音倒颇雄壮。
“何方小儿如此狂妄,我主名姓岂是你能叫的?与我报上名来。”太史慈双目如电,看着城头出声那人金盔铜甲,极显华贵,观其面貌粗豪,黑髯密布,倒看不出年龄大小,只知必是城中身份颇高之将。
“贼将听真,某乃当朝大将军长子袁谭袁显思是也,刘毅匹夫,裹挟天子,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如今不自量力竟来攻我冀州,必让他在此折戟沉沙。”那将依然大声呼喝,原来正是袁谭得报有一小队幽州人马在城下巡视,竟还断了他的军旗,心中怎能不怒。
“黄口小儿,不知天高地厚,汝父在刘某面前尚不敢如此,汝又算得什么?若是真有胆略,便下城来与刘某一战,看在汝乃晚辈的份上,便单手战你,若能容你走上二十回合,刘某掉头便走,日后绝不踏进冀州半步,若不敢下城,就少与刘某做那吠日之犬!”太史慈刚想出声,刘毅已是朗声出言,若能激得袁谭下城倒省却麻烦。
“刘毅匹夫,休要徒逞口舌之利,你既敢狂言就不要退去,今日我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