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葫芦的模样犹在众人心中,基列现在还有着一对熊猫眼了。
见此情形拓拔晴亦只有跟上刘毅的脚步,对方已经应战了,且此时至少在表面上又是一片善意,除了等待之外她又能有何作为?倒是魏延此时从深思之中恢复过来,走进快步跟上燕王的张合身边低声言道:“张将军,我看着鲜卑女子身手不凡,切磋之中便是延怕也要费上一番功夫,却不知张将军到底有何妙计可胜之?”
“文长勿忧,一会儿你便会知晓。”张合颇为神秘的一笑便就负手而去,弄得魏延立于原地腹诽不已,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?故弄玄虚那可都是那些文士的专利,可又禁不止好奇心更甚而心痒难熬!倘若刘毅此时得知文长的心声定会大起知己之感,此处他可没少受一干军师的罪,如今隽乂亦是有样学样的,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不顾!
“脱衣服,脱衣服,否则如何上药?你等都给孤出去,好了现在此处就你我四人,快点,诺大一条好汉怎么像个娘们?”刘毅让贾诩等人赔着拓拔晴在内堂安坐,自己则拉着兄弟二人进了偏厅,让其解衣之时却见二人面上颇有尴尬之色,当下挥退左右又再言道!
别列古纳台兄弟二人今日遇见刘毅算是彻底碰上克星了,闻言只得脱下上衣,露出健硕之极却是伤痕累累的半身,看得一旁的子平都是倒吸一口凉气,倒不是惊讶与对方的筋肉之状,而是燕王这手下的也太狠了吧,这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完好如初的地方了,看着那一身的青紫,再想想燕王的出手力度,子平不由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!
“唔……忍着,这样才能化开药力,孤保你等七日之内就可恢复如初。”外间众人正在品茶,忽闻偏厅之中传出一阵极为沉闷的痛呼之声,随即便是刘毅的高声叱喝,这治疗外伤讲究的就是将药力深入体内以化解瘀伤,无论鲜卑汉人都是知晓,因此拓拔晴面上也并无惊疑之状,在这里刘毅如果相对他们下手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,不过想起方才燕王那一番毫不留情的毒打,可想而知这兄弟二人是遭了大罪了,那沉闷的呼痛之声也让外间诸人都不由移动了一下坐姿!
“叫什么叫啊?男儿丈夫刀头舔血平常之事,些许小痛有何不能忍的?”偏厅之中兄弟二人面上都是一副抽搐之状,可刘毅却是毫不留情的在他们身周擦拭着伤药,这倒非是他存心故意的确是出自一片好心,正像他自己方才所言,下手重了一些,打得也惨了一些。
此时听闻刘毅呵斥,别列古纳台兄弟二人却不敢再有任何不服之意了,燕王能够亲自如此已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