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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我俩实在是狐姑狗侄女,一丘之貉,一脉相承。
我爹都说,每次看见姑母,就仿佛看见了三十年后的我本人。
就说扒光太子这个事,全天下除了我俩真敢想,且真敢干。
还有谁?!
我一抱拳,「姑母放心,包我身上!」
皇后娘娘没入宫时,那可是混社会一把好手,如今就算荣登高位了,显然也对这些后宫鸡毛零嘴之事,兴趣索然,很快转了话头。
皇后:「哎对了,钦天监管事的说,今年是大旱之年。」
我登时土拨鼠尖叫,「胡人整天放羊,不整农业,只要干旱,必来抢粮食啊!」
皇后点头如拨浪鼓,「可不咋的,烦人,我让糟老头子抓紧练兵了,削他!」
我:「削,必须削!但是…谁带头削啊?」
皇后:「扒拉扒拉,好像只有你爹了。」
我:「我爹啊,那自己人!让太子也跟着练呗,他连鸡都不敢杀,以后怎么当皇帝?」
皇后:「可以,安排!」
皇后猛的一拍大腿,一个鲸鱼打挺坐了起来,风风火火地往外冲。
我:「干啥去啊?」
皇后回身:「战场凶险,我得给你们准备点东西。」
我:「啥东西啊?」
皇后笑的贼眉鼠眼:「好东西。」
06
皇后娘娘是个实在人。
赶我出宫时,各类宫廷秘药装了足有两大车,什么龙虎酒、老参丹、鹿血丸……
我怀疑皇后娘娘把太医院存货全一锅端了。
车架里,小太子一头雾水,「母后赏你了什么东西?怎么神神秘秘的拿绢布盖着。」
我看着他,笑的不怀好意,「好东西。」
「什么好东西?」太子此时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,天真开口。
我倏而贴近他,小太子蹭的一下坐开老远,耳垂似能滴血,「别闹,正在街上呢…」
我却毫不在意地直接靠在他怀里。
「怕什么,太子出行,半副銮驾的阵仗,提前半日便会清街罢市,只等贵人通行了,太子便是在这儿像昨夜那样鬼哭狼嚎,也无人听得见。」
闻言,小太子一凛,掀开帘子看向车外。
繁华街道上,果然闭户塞市,空无一人。
「此时正是晌午,商贩不做生意,如何养家糊口?」小太子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