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有所痕迹。
飞舟之上。
林夜等人飞掠到高空的时候，突然又有一艘，一模一样的飞舟，从高处落下来，与他们的飞舟并行。
林夜睁开眼睛。
目光望向那飞舟，却看见春莺道人并不慌张。
“之前我们从丹霞峰动身，算不得大张旗鼓，但也没有可以隐藏，必定有人将消息给送出去了，为了避免半路有人截杀，我们更换一条路线，这样会安全一些。”
春莺道人解释说道。
虚则实之，实则虚之。
这一艘飞舟，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，只要替换过来，那么所有的眼线，也都会被这一艘飞舟给吸引走，至少相对来说，会更加安全一些。
前提是，操纵这飞舟之人，不会去通风报信。
众人十分麻利的换了一艘飞舟。
原先的飞舟，又重新的落了回去，在一定的高度上航行，这样的手段，未必能够骗得了一些高手，但是却能够影响对方一段时间。
等到那个时候，林夜他们，也早就已经与朝天门的高手汇合了。
倒不是害怕，只是为了能够路程更安全稳定一些，避免节外生枝。
林夜一行人换了飞舟，同时也改变的路线，此刻飞舟在虚空之上遁行，隐隐的，也都能够感受到，那虚空之上，有一些强大的凶兽，似乎是将注意力望向这边。
每当这个时候，那黄飞龙便是会朝着前方，张口喷出一道金光刀气，用于威慑。
林夜抬头望向了那虚空之上。
这个高度已经非常危险了，会有无数的异力诞生，狂雷罡风足以将人给撕裂。
更有一些潜伏在云海之中的强大凶兽。
若是没有高手护法的话，只怕这一艘飞舟，飞不出去多远的距离，就已经被巨兽横空出现，一口吞噬了。
“上面是虚空之海，就算是混沌境强者，也无法冲破虚空之海，就像是一层封印，将整个万神界，都给困在里面。”
黄飞龙似乎是看出了林夜眼中的疑惑，当即说道。
这个眼神，也就是再说，林夜非常的想要知道，那虚空之上是什么东西。
这天就算再高，也有一个尽头吧。
但就算是开天九境，也都无法抵达虚空之海。
唯有混沌境强者，才能够飞掠到一定的高度，触摸到那一片虚空之海，至于在虚空之海上面还有什么。
就没有人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