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这个气氛,她要真点头了,恐怕明天得横着出去。
顾倦书懒洋洋的看她一眼:“疼。”
“哦。”季舟舟放轻了力道,看到他清理完血迹的伤口不浅,心虚的帮忙呼了呼气。
顾倦书顿了一下,刚才一直克制的冲动瞬间翻倍,叫嚣着要从每个毛孔挤出来。他默默盯着泰然的女人,半晌不得不承认,她确实不是刻意勾引。
男人安静又老实,这种事简直太不对了,季舟舟一低头,就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,愣了一下后微微戒备:“怎么了?”他不会又有扑倒她的想法了吧?
男人沉默半晌,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我好像……”
终于忍不住了?
“肚子疼。”
“……”季舟舟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十分无语,三两下把他的头包扎好,固定一下后起身,“去洗手间吧。”
顾倦书应了一声,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被子有滑落的痕迹,他顿了一下默默抓住被子一角,围在身上慢慢往浴室走。这是药效稍微褪了点、所以羞耻心回来了?季舟舟憋着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,直到他进了浴室,才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顾倦书关门的瞬间听到她的笑声,眼神暗了下来,看着镜子里缠了绷带、像戴了阿凡提帽子一样的自己,嘲弄的说了两个字:“傻子。”
随手把门反锁,将被子丢到旁边的地上,倚着墙闭上眼睛。他的腿微微屈膝,小腿的肌肉有力的紧绷,头发也渐渐汗湿。许久之后,顾倦书终于松了口气,看着镜子里眼角泛红的自己,许久都回不过神来。
季舟舟在沙发上等得快要睡着了,却迟迟等不到顾倦书,担心他又昏倒了,忙跑到浴室门口偷听,结果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。
他在洗澡?季舟舟愣了一下,高声提醒:“顾先生,你小心点,不要让脑袋沾到水。”
刚这么说完,门就开了,季舟舟的耳朵直接贴在了他透着凉气的胸膛上。
有些事尴尬着尴尬着,也就习惯了。季舟舟揉了揉自己的耳朵,淡定的直起身:“绷带没有沾水吧?”
“你说这个头盔?”顾倦书点了点脑袋上的‘帽子’。
季舟舟讪笑:“技术不太好,不然我帮你重新包?”
“不要。”顾倦书果断拒绝。
季舟舟看他好像进了一趟浴室就清醒了,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顾倦书喝了口水斜眼看她:“干嘛?”
“幸亏伤口转移了你的注意力,让你现在看起来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