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但中年男人摆出十分熟悉的态度,我也不好稳坐不动。
前面的小纸人保持着不动的姿态,看来他要找的就是这个地方。
“走,我们下去看看!”我对何群说。
何群就在等着这句话,在我打开车门时,他更迅速的下了车。
有一大家子人已经下了车,最前面的那一位老爷子露了面,也终于让我想他们的身份。
在疗养院内的余姓一家人,特别是余老爷子非常淡定的接受,眼前那些已经发生的诡异事件。
余老爷子向我们的方向摆了摆手,随即笑着说,“原来是见到老朋友了。”
不止是我,何群也想起余家人的身份了。
何群在走到车前时,伸手就将小纸人收了起来,趁着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,转而又塞到我的衣袋里。
“你不用!”我以为何群是另有担心,才会将小纸人交给我,但我很快知道这就是一个误会。
小纸人在我的衣袋里面不停的扑腾,完全不肯停下来。
我拿出盒子,将小纸人塞进去时,它才彻底的安静。
这个小玩意,还挺麻烦的。
“两个年轻人一起出来在这里,不太好呀。”余老爷子打量着我们,感慨的摇着头,“这一趟,不应该来。”
跟在余老爷子身后的这些人中,当然会有人抱着不屑的态度,但又碍于长辈的颜面不好多说。
“阿斗,你看呢?”余老爷子看向刚才的中年男人,也就是他的儿子余斗。
余斗分明就是器宇轩昂的人物,一脸严肃又十分坚定的性格,偏偏被余老爷子这么一称呼,总觉得哪里很违和。
“不去了。”余斗斩钉截铁的说,“我们又不是闲的慌,明知有危险还要撞上去?”
“不行。”有人吸着鼻子说,“我、我要治病。”
这个人如果没有开口说话,估计我们都会忽略他,但是当他开口时,我才注意到他的存在。
余老爷子的外孙子,一个歪了嘴的男人。
疗养院的那些吃食有这么大的后遗症吗?我的眼睛不由得瞪大,想要再收回方才的表情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你、你看什么看。”男人指着我,恼火的说,“你是谁呀你?”
余老爷子冷笑着说,“一个比你强的人。”
他又转头看向我们,“年轻人,这是我外孙子路不平,哎,当时就觉得这个名字起得不太好。”
我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