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“你现在只是一缕魂,如果被他打伤了……”
我怎么可能会给吕元任讲出这些话的机会,甩着手里的麒麟鞭,快步的奔向了林玄礼。
吕元任消失得特别的快,几乎是在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,也不曾再有他的半分气息,仿若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。
鞭子落在林玄礼的身上时,一缕火光将此境照亮,也让我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。
该死的!
这是什么鬼地方?
我都看见哪些可怕又令人心生愤怒的景象?
原本处于黑暗中的事物,在此时已经完全呈现出原本的样子,那是累累白骨与怨气而混成,不知都累了多少年月,生世的存于其中不得脱离。
林玄礼此时站在一艘船上,船却是呈现出马车车厢的形状,仿若只有一匹马,就会带着它直接逃掉。
我是站在地面上,这面积也不算是太大,边缘就是水。
火光消散,我与林玄礼再一次处于昏暗的光线之中。
“你是疯了吗?”林玄礼喝着,“我是你的长辈。”
“老怪,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。”我不客气的说,“我嫌丢人。”
林玄礼的面容因我的一句话而变得扭曲,但我丝毫不认为是说错了话,林玄礼哪里还有长辈的样子,连个人都不再像。
我再接再厉,“吕元任把你一个人丢下来,独自逃走,看来你的关系还真的是平平无奇呀。”
林玄礼嘲讽的说,“年轻人就是年轻人,它是我的,难道你认为它会一直听着你的话?你当初把它取走也绝对不是为了杀我吧。”
“当初不是。”我毫不犹豫的说,“但现在是。”
我一跃上船,将鞭子甩向了林玄礼。
林玄礼躲得并不利落,少了一指似是让他的灵魂都变得不安稳,跌跌撞撞间险些落到水里。
他如今算是魂离体,但看着比当一个人的时候,都要来得更笨拙。
“你等一等。”林玄礼忽然对我伸出手,“我谈一谈。”
我是绝对不可能与林玄礼谈任何事情的,我再一次甩着鞭子,竟然将这看起来十分奢华的船打烂了。
我在错愕的一刹那,林玄礼也一跃而起,瞧着像是要离开?
“站住。”我不客气的要动手时,船只突然摇晃起来,带着阴气之气带着怨气向我挤过来,非要将我挤得留下来不可。
“年轻人,你太天真了。”林玄礼不客气的喊着,“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