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真正的人,而像是看管着路不平那样的东西是一样的,看着都叫人心中惧怕。
关瞳瞳沉着声音说,“你在做事的时候,她突然特别的吓人,又哭又叫的,好像是很痛苦。”
我看向何群,发现何群没有任何表情,显然是不认为这个女人,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。
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主动挑衅,我们是不会控制住她的。
“所以,你和吕元任是什么关系?”我问。
女人恶狠狠的瞪着我,不客气的说,“你会死得很惨的。”
“大约是吧。”我倒是很认真的点着头,但也对她说,“我很惨,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,因为如果你失败了,吕元任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路不平在这个时候,非常惊恐的说,“陈大师,你不要开玩笑了,吕元任没有死吗?”
“死了吗?”我问。
路不平似乎从来就没有想过,吕元任还有活下来的可能,“我只是认为,这些家伙原本是帮着吕元任做事的,因为吕元任死了,他们可以不再受控,所以都失常了。”
女人冷笑着,“我从前可不是跟着吕元任做事的。”
“你是跟着谁?”关瞳瞳恼火的问。
女人只是看着我,忽然说,“没有办法,我也有我的迫不得已,如果可以,我是不想伤到你的。”
她的话一落音,竟忽然从桌下跳到了桌下,直直的向我们扑了过来。
在我们当中,喊得最惨的应该是离得最远的路不平吧。
路不平紧紧的靠在门上,拼命的大叫着。
我抬起了手,一张符直接打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一怔,低下头看着那张符,无奈的说,“陈长生,你只会用这一招吗?”
“是啊,只会这一招。”我说。
女人抬起头,忽然冷笑着说,“不过也没有办法,你以后将不可能再用到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