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群有点疑惑,大约是听懂了我的话,但觉得不可思议,只是冷笑着说,“所以我们是占了便宜吗?难道要一直留在这个……这个画也是水墨笔?”
“是!”我说,“我怀疑与我手里的笔,有点关系。”
何群将罩外抱怨的人丢到脑后去,走到那罩子边上,看着那画,喃喃的说,“你说,这画是被故意放在这儿的,还是说它自己来的?”
“谁知道呢?”我只能恼火的说,“是我学艺不精,什么都办不好。”
何群倒是很难得的安慰着我说,“你也不用妄自菲薄,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,如果因为一个小小的法器而将自己困住,那太不值得了。”
我知道,何群的话都是真话。
我不应该因为这支笔,以及与笔有联系的一切,自我产生怀疑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“我们被罩在里面了,总是要出去的吧。”何群看扫了一眼罩外的两位,“他们又怎么办?让他们一直留在外面吗?”
这可真的是一个大难题。
我皱着眉头,若有所思的说,“我们应该是破局,还是先看看罩外的东西?”
我一边说话,一边将手伸向那罩外的画,哪里想到发生令我们都意外的事情。
罩子因为我的动作,而破了一个洞。
我在抓往那画纸的边缘时,就听到外面一个黑袍人喊着,“看,快看,那里有一个结界?是结界吧,它把光线都收在里面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按了开关也没有用,对不对?岂有此理,这一定是陈长生的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