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袜子都没给他留,他捂着胸前那两点嚎啕大哭。
“这绝对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,肯定是从我进机场就盯着我了!”
“绑架我的男人凶神恶煞,肯定之前杀过人,他还说警察在全城通缉他,我这次能活下来绝对是侥幸,妈祖保佑…”
打劫还带抢衣服的,真踏马闻所未闻。
傅珩捂着肚子,都快笑喷了。
沉祁阳还算给他面子,拳头抵在唇上,微低着头,只肩膀一颤一颤,硬是清嗓子才压下笑意。
“你确定是个男人?”
他踢踢一旁的垃圾桶,勾起里面一件女士短款衬衣,“就你这身高,是男人就该锁你脖子,怎么会割你腰子?”
男人乌密睫毛下,黑眸幽清,偏偏又透着股不好糊弄的劲。
话刚说完,几个穿黑西装的人进了男厕。
方成看到他后一愣。
“沉大少。”
沉祁阳眉微皱,眼神漆黑。
“你认识我?”
方成:“我在宋老爷子身边当职,之前有幸见过您几次。”他四处看,“之前有个女孩跑进来,你们瞧见了吗?”
沉祁阳还没答。
“你神经病啊,这里是男厕所,怎么会有香喷喷的女孩子跑这来。”
文松捂着胸口,“快出去!老子都快被你看光了。”
他发飙时语气终于正常了些。
沉祁阳闷声笑。
方成他们正要退出去。
沉祁阳忽问:“你们找那人和宋家什么关系?”
方成扭头,他随意瞧来,眼底纯黑。
仿佛好奇,又似随口一问。
方成犹豫。
“不方便?”沉祁阳道,“不方便就别说了。”
“谢谢沉少爷理解。”
方成和其他人退了出去。
傅珩忽然想起什么。
“祁阳,刚刚那女孩…”
沉祁阳点头,八九不离十了。
“找块床单给他披上,不然出去惹人嫌。”
说着他准备出门。
文松哭道:“沉哥哥你去哪…”
沉祁阳扭头。
他骨相孤挺绝佳,深隽的下颌线条常常给人疏离且不近人情的感觉。
然后此刻,男人睫毛微抬如苇叶荡漾,里面幽深且透着股许久不曾的兴味。
“既然你都叫我哥了,得给你讨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