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织蜷紧肚子,看他那副嚣张样,恨不得一刀剜了他。
“嗬!还敢瞪我”
教练懒得和她废话,一脚踩她肚子。
连织立即往旁边躲,一味被打让她彻底火了,抓着他裤腿往上,去锁他脖子。教练反手一拧,她就用巧劲去踢他腿,同时拿头狠狠一撞。
这次对打连织如同愤怒的小狼,招数完全不管不顾。不知几招之后,她又被摔在地上,眼泪汗水混了一脸。
教练这时递过来一根毛巾。
“所以做人就得激励激励,这不也能打。”
连织翻了个白眼,合着被打的不是他。
教练笑笑:“一年练成这样不好不坏,但有这点功夫普通的男人也奈何你不得。”
连织拿过毛巾擦擦,真诚发问。
“如果是面对有多年功夫的人呢?”难保江家以后不会找人杀她。
“那就藏,把自己藏得像个普通人,弱女子。你过早在这些人暴露这点功夫,于他们而言就像叁脚猫,只会激发怒意提前弄死你。”
教练道,“先把自己藏得人畜无害,然而找准机会反击,女孩子力量薄弱,但身量纤细这也是你们的优势,之后把速度练起来,撂倒两叁个男人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他拍拍连织肩膀,“加油吧!”
连织练完,回到车里。
她撩开袖子,果不其然又青紫了,她拿出棉签药水上药。
天色已黑。
车内后视镜倒映着的那张面容姣好,但和以前刻意伪装出来的妩媚相去甚远,如今明亮且灼人,像是立起来的野草。
最初连织被揍还会在车里偷偷抹眼泪,大骂教练傻逼。现在只是平静地接受。
刚擦完药,电话就响了。
是同学兼合作伙伴盛芙然打来的。
连织接通后,那边道:“老伙计,你室友说你不在宿舍?”
“嗯,怎么?”
连织道,“你一般只有经费短缺才会找我,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。”
盛芙然嘿嘿笑。
“咱们的红杉庄园下月开张,我请了一大帮人,其他几个人都来,你不会放我鸽子吧。”
连织笑了。
“怎么会,我一定来。”
云线楼。
包间里潺潺流水,一盏屏风隔着,左边是帷幕和高台,右边苍青色地毯铺满。
几个中年男人围坐在红木圆桌前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