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吸允出来。
玉邪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,不知如何是好。
现在才真正发现了,这个女人就像是只惊弓之鸟,完全没有从等待他苏醒的恐惧中走出来,一点点伤,便会让她害怕。
是他大意了,是他太过不小心了。
终于是把毒血都清楚掉了,林若雪这才抬起头来,怒怒看了他一眼,道:“有醉虫之地必有醒虫相伴,醒虫是醉虫之毒的解药,本身毒性不强,就是被咬了,整个人一身上下都会非常敏感,力道稍大点的触碰,就会疼,一天一夜都,自然会恢复!”
说罢,便转过身去,不再看他。
“若雪……”玉邪却是轻轻将她拉了过来,果然,手一触碰到她,便是一阵疼痛,仿佛是痛觉的阈限降低了。
“别乱碰!”林若雪急了,条件反射一般甩开了他的手,然而,以甩开却又后悔,玉邪早忍不住咬牙了,确实,很疼很疼啊!
“你活该!”林若雪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若雪,是不是我太弱了,你再也不敢相信我了?”玉邪苦笑了起来。
听了这话,林若雪心中顿时一怔。
“我答应你,以后,要么死,要么活,再也不那么不负责任地睡过去了。”这是承诺吗?是他确定能履行的承诺了。
林若雪就这么看着他,没开口。
“可以吗?你允许我受点伤吧。”玉邪却是无奈地笑了起来。
“很疼吧?”林若雪终于开了口,淡淡问到。
“有点。”玉邪答到。
“你活该!活该!”林若雪却是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去,小手捶打着。
每一下都是让玉邪疼到骨子里去了,然而,他脸上的笑却始终不变,道:“打得痛苦了,就答应我吧。”
林若雪扬起头来,看着他,红彤彤的眸子里尽是认真,道:“我答应你,以后,要么死,要么活,不会变成瞎子的!”
“你啊……”玉邪无奈,拥她入怀,这么承诺,真真让他不安。
水流越来越急了,逆流而上,寻到源头山,过了山,便是另一条溪流了。
而那溪流的下游处,亦是有一叶扁舟,逆流而上。、一叶扁舟,独孤一人。
即便是逆流,小舟依旧是不急不缓的速度前行着,舟上并没有浆。
白衣男子静静负手立在船头,迎着风,长发轻扬,相貌尽是被那银白面具遮掩而去,唯能看清那双眸子,静默沉敛。
血狐以毒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