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。
“魔都数得上号的人,我都认识。”
“我只是个普通人,没什么名气。”徐迩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名气,不过是有点钱的普通人。
屈科愣住了,魔都有这样的实力的人不多,可是自己全都认识啊,姓徐的更是少了,自己就没见过对方。
“行了,你别想了,小二是自己来魔都打拼的,家业也是自己挣下来的,和你这种靠着家里余荫,混吃等死的不一样。”周阔最看不上的,就是屈科每次见了什么人,都得把人家家里都有什么人,有没有实力的查的清清楚楚的。
有实力的就和人家称兄道弟,没实力的就把人当做跟班走狗,活脱脱一个势利眼。
“原来如此,不知道徐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这么年轻就出来做生意,还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拿出巨额款项,就为了买一个破砚台,屈科才不信对方身后什么靠山都没有。
“算是和钱老板是同行吧。”徐迩有点不确定,毕竟自己只是收藏,而不是开店。
屈科还想再问,但是被不耐烦的周阔打断了,“费什么话,钱拿了,把钱还清了,然后就走吧。小二你不是想看斗狗吗?现在下去正好有节目。”
“好啊。”徐迩也不想再和屈科说话,连忙点头。
屈科也是一个有脾气的公子哥,看周阔明显的赶人,也只好告辞,带着人离开这间包房。
之后,周阔带着几人坐电梯下楼,到了会所的负一层。
一出电梯,整个楼层的那种喧闹、热血、尖叫,随着一波热浪窜进了徐迩的汗毛里。
“怎么样,热闹吧?”周阔站在最前面,得意地看着徐迩和陈知北。
“还行。”陈知北冷淡的说了一句,然后牵着徐迩的手向里面走去,将周阔和袁华西,扔在了门口。
“什么意思?”周阔不明所以,看向袁华西。
袁华西可怜的看了周阔一样,“你觉得这里做的很有规模吗?人家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,也就徐迩能让你显摆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