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一个能瞎掰。
上次我看上一个鼻烟壶,民国的,我就是看着好看想要买,结果那老板咬死了不到三千不出手。
真当我是冤大头啊,那鼻烟壶最多也就值一千块。”
“我妹妹念大四了,眼瞅着就要毕业了,原本我打算找三哥帮忙,给她照个乐团什么的工作,可是那丫头竟然恋爱啦,那小子家里是香江的,妮妮非要跟着对方去那边。
香江我不认识什么人的,也不知道妮妮去了那边,会不会受欺负。”
“王帅那个家伙竟然也要当爸爸了,我都还没有当呢,他会吗?前天王帅还给我打电话,要我和他出去玩,有他这么当爸爸的吗?”
陈知北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,两人虽然心里都有对方,可是长时间的不接触沟通,也是会影响生活的。
趁着徐迩酒劲儿,陈知北倒是对徐迩最近的生活和心理活动,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。
到后来,徐迩没的说了,就开始拉着陈知北要练武,比划了几下就跌倒在了陈知北的怀里。
而对于徐迩的投怀送抱,陈知北向来是不会拒绝的。
陈知北将徐迩抱在怀里,被打算是把人架回去,可是徐迩喝多了,动作变的豪放了不少,愣是抱住陈知北不让动弹。
陈知北只好拿言语哄他,说要带他回去暖和一下,徐迩非常听话,直接两腿一夹,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,挂在了陈知北的身上。
不仅如此,嘴也不老实,在陈知北的脖子旁边,使劲儿的吹气,非说陈知北脖子上有灰,要吹掉。
在之后,自然是陈知北憋着一股气,好不容易把正在耍着酒疯的徐迩抱回了卧室,刚把人放到床上,徐迩又开始出状况了。
他拉着陈知北不让他走,将陈知北拽倒在床上,然后整个人一翻身,坐在了陈知北的身上。
刚开始徐迩有点疑惑,为什么陈知北在自己的下面,不过没多一会儿徐迩就开心了,看来今天自己不用受罪了。
这男人都是具有攻击性的,在软弱的男人也有暴起的时候。
徐迩确实是个软绵性子,但是他也是个男人不是。
由于武力值的关系,徐迩一直处于下风,而现在,徐迩觉得是时候改变一下,两个人的地位关系了。
徐迩费力地回想着之前陈知北是怎么做的,然后一点点地回忆着,一边将自己的想起来的事情,全都在陈知北身上演练了起来。
比如说,先把对方的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