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:「姐姐真好。」
听到「姐姐」这个称呼,我转头看了看水盆里还没睁眼的章鱼团,一时间心头浮上些许诡异。
就算他不是人,我还是泛起了一丝丝欺负小辈的离谱感觉。
言偕一见我这模样,顿时猜到了我在想什么。
笑眯眯改口:「我爱你,老婆。」
我:「……」
喂言偕喝完鸡汤后,我对一件事产生了疑惑。
「我们……那啥结婚的那天,我怎么没见到你的爸妈?」
言偕顿了顿:「我母亲过世了,父亲也跟着离开了。」
「离开了?」我心头一跳,「是我想的那种离开吗?」
言偕点了点头:「我们一族认定了一个人就会对伴侣绝对地忠诚和喜爱,一生也只会有一个伴侣。
「如果一方走了,另一方很容易承受不住……」
懂了,情深不寿。
心里一咯噔,所以我是不是……玩大发了?
看着言偕绝世舔狗一样情深义重的眼神,我赶紧心虚地接着问:「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?」
言偕叹了口气,神情落寞:「她离世前的几个月一直精神萎靡,去医院一检查,结果竟然是癌症。
「得知了这个噩耗,母亲立刻就说要回老家照顾一下她的父母。顺便带上两个孩子,一个是我,一个则是我三哥。」
说着说着,言偕忽然眯起了眼睛,目光危险冰冷:
「只是中间发生了一个插曲。」
嗯?
「三哥在村子的河里泡澡,回来跟我们说他化形时被一个路人看到了。」
我赶紧问:「那个路人有揭发你们吗?又认识你们一家吗?」
「都没有。」
我点点头:「那估计是被吓怕了,不敢说估计是生怕妖怪找上门来复仇。」
「但愿如此。」言偕拧了拧眉,「虽然发生了这个插曲,好在最后也相安无事了。
「只是母亲去世的3个月后,我们也14岁,能自己在海里觅食了,父亲就离开了。」
言偕冷了脸:「之后三哥16岁上岸,就算到了过年也没有再回来。」
……估计早已经遭遇不测。
这个时候我实在恨自己嘴笨,安慰人的话一句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。
只能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:
「节哀……」
21
雪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