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你母亲,自然会为你打算的。」
若兰?这应当就是钟楚然那个表妹的名字了。
原来老夫人也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勾当,还替他谋划,打算把我利用完以后,再接若兰进府。
果然,钟家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。
我冷笑,端着茶回去了,给狗喝都不给他喝。
3
到底是得了老夫人的话,钟楚然当晚留了下来,要和我圆房。
我眼下正厌恶他,哪会乐意让他碰我,便一面甜言蜜语地哄他,一面给他灌酒,里头加了小桃弄来的蒙汗药,他喝下后,没多久就倒了。
我把他哄上床,扒去了他的衣裳。
昏睡过去之前,他伏在我肩头,神志不清地吻了我一下,说:「舒棠,娶你虽并非我本意,但今后你若安分守己,好生侍奉公婆,我是不会亏待你的。」
好个娶我并非他本意,若不愿意,为什么还要亲自上门提亲?我被他气得肺管子都疼了。
待他昏过去,我连忙擦擦被他亲过的地方,嫌弃地将他推到了一边。
翌日清早,他衣衫不整地醒来,瞧了眼床单上的那抹红,轻轻皱了皱眉头,不知在想什么,随后便穿衣起身了。
才用过早饭,小桃便急急慌慌地跑进来,说有个女人要来拜见我,趾高气扬的,瞧着就没安好心。
不必想便知,这女子定是钟楚然的小表妹,若兰。
钟楚然才在家里睡了一晚上,她就找来了,真个急性子。我整理衣衫,笑盈盈地迎出去了。
才到庭下,便瞧见石榴树下立着个小美人,脸蛋儿尖尖的,腰肢盈盈不足一握,我见犹怜。
原来钟楚然喜欢这样的。
见了我,那女子行了女礼,却毫无恭敬之色。
「若兰见过表嫂。」
她抬眼瞧着我,因日头晒着,额上沁了些汗,看起来更娇弱了。
我笑着走过去,道:「原来这就是若兰表妹啊,常听人说表妹生得娇媚无双,今儿见了,才算开了眼。」
若兰扯了扯唇角,算是在笑,就是那眼睛里,却全是怨毒。
「表嫂,若兰今日上门,是来恭贺新婚的。」
她自袖中取出一枚小盒子,向我递来:「大婚那日我犯了心疾,不曾前来祝贺,这新婚贺礼,便拖到了此时,表嫂莫要怪罪。」
「表妹哪里的话。」
我笑着接过,打开看,竟是一只成色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