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印乱点,有时还会扯张纸,用口水贴我们头上,说是符纸,我们这些僵尸被定住了。
后来问了才知道,他叔叔是个道士,经常带着他玩这种。
虽说感觉不靠谱,可我现在认识的也就这个了,问一下总比较安心。
现在家长对幼师都比较小心,我一问,立马就说给我打电话,同时把电话号码发给我,让我们自己谈。
我又跟幼儿园请了半天假,张妈妈打电话后,让我去一个公园找一个叫张新竹的人,还给我发了照片过来。
我看了一下,不太远,咬了咬牙,打了个车去。
到的时候,还是早上七点多,一堆大爷在练太极剑,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哥,手握着一把剑,舞得风生水起,慢时宛如鱼闲游,快时宛如蛟龙。
一见我过来,还自来熟的抬了抬下巴,朝我做了个稍安的表情,硬是将音乐舞完,又给几个大爷演示了一下怎么转剑,这才扯着毛巾擦了把汗,远远的站在那里,打量着我,慢慢皱了皱眉。
我站了好一会,感觉垫着的姨妈巾都撑不住了。
连忙上前,正要说什么。
他就朝我指了指旁边:「那里有个厕所,你先去洗个手。我在这边那小卖部门口,等你。」
我先是一顿,跟着看他那样子,好像知道什么,脸上有点发燥热。
「喏!」他还摸了包小纸巾给我。
「谢谢。」我接过纸巾,直接去了厕所。
等我出来的时候,就见他坐在小卖部门口吃着茶叶蛋,还点了两杯豆浆,将一杯递给我道:「热的,喝点。」
他留着寸板头,运动过后,发丝上还沾着汗珠。
见我没接,朝我递了递:「边喝边说,你这事有点麻烦,所以不能急,你慢慢说。」
我也知道不能急,所以就接过豆浆,看了看四周,发现这里没什么人后,这才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。
他都给我递纸巾了,所以我亲戚来的事情,也没有什么隐瞒的,更何况,我妈还嘬床单上的血。
等我说完,他耸了耸鼻子,朝我道:「有那坛子的照片吗?」
我摇了摇头:「那坛子很古怪,我连多看一眼都感觉毛骨悚然,没敢拍照。」
「那你让我去你家看坛子?」他扯着毛巾擦头发,瞥着我。
「我画给你。」我连忙从包里抽出小笔记本,将那坛子的模样,以及上面扭缠的蛇,还有坛子中间,那个看过一眼的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