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女人的鞋印。还有,这个——”
他从刀柄上拿起一样东西,递给我。是一根女人的头发,又黑又长,和波洛在书房椅背上发现的很像。
他讽刺地笑了笑,把头发缠回刀柄上。
“我们要尽量保持原状,”他解释说,“预审法官会很高兴的。那么,你还注意到其他什么没有?”
我不得不摇摇头。
“看他的双手。”
我看到他的指甲是折断的,皮肤表面硬化了。我没能发现什么,便抬头看着吉劳德。
“这不是绅士的双手,”吉劳德回答了我的疑问,“可他却穿着有钱人的衣服,这不奇怪吗?”
“很奇怪。”我同意。
“而且他的衣服上没有任何标记。我们能了解到什么?这个人想冒充别人,他化了装。为什么?他在害怕什么?他是不是想借着伪装来逃跑?虽然我们还无法知道,但起码知道一件事——他急着掩饰自己的身份,而我们同样想尽快查出来。”
他又向下看着尸体。
“跟之前一样,裁纸刀上没有任何指纹。凶手这次也戴了手套。”
“那么你认为这两个案子是同一个凶手做的吗?”我着急地问道。
吉劳德讳莫如深。
“别管我怎么想的,我们会明白的。马尔绍!”
警官出现在门口。
“先生?”
“雷诺夫人怎么没在这儿?我十五分钟前就派人请过她了。”
“她正顺着小路过来,先生,她儿子陪着她。”
“好。不过我一次只见一个。”
马尔绍敬了个礼,走了。没多久,他带着雷诺夫人进来了。
“夫人来了。”
吉劳德上前微微欠了欠身。
“这边走,夫人。”他把她带了过去,接着忽然往旁边一闪,“就是这个人。你认识吗?”
说这话时,他目光尖锐地看着她的脸,试图看穿她的心思,辨别她每一个表情的含义。
但是雷诺夫人十分镇静——我觉得太镇静了。她低头看了看尸体,一点兴趣也没有,也没有任何激动或者认出来的迹象。
“不认识,”她说,“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个人,完全是陌生人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非常确定。”
“你不觉得他是袭击你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?”
“不是。”她有些犹豫,好像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