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话是对着江望津说的,“过去瞧瞧?”
江望津没有拒绝,“好。”
江南萧看出卫恒有些畏惧自己,那边也都是一群年轻子弟,若过去应当也和眼下的卫恒一样,不会自在,遂他道:“我在此处等你。”
江望津有些迟疑,目光又在他手上的伤处落了落,“那哥你去那边坐着等我吧。”
江南萧不置可否。
卫恒和江望津两人过去,刚抬脚踏出几步他就转头,“我很快回来。”
江南萧轻笑,“好,我等你。”
江望津这才放心,甫一走近靶场就听那聚在一起的几人中一人道:“将苹果抛上空中射出箭矢,连续发出十箭,射中最多者胜如何?”
很快有人响应,“好!这可比单射靶子有意思多了!”
“输了稍后宴上罚酒。”
方才那人转过头,“卫恒,你也来吧?”
卫恒犹豫了下,他射艺并不如何精妙,单是射中靶心还好,如这种高空中射中移动的苹果,他觉得有些难度。
那人出声时其他人都望过来,其中有人嗤笑,“卫恒就算了吧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箭术。”
卫恒刹那便脸红脖子粗,“张祎你说什么!”
张祎扬着下巴鼻孔朝天道:“难不成我说错了?”
先前说话之人连忙出来打圆场,“算了算了,我们开始吧。卫恒先看我给你展示一遍,这位是……”
说话间他瞥见卫恒身侧之人,刚刚离得远,他仅瞧清了卫恒,毕竟穿成那样他想看不见都难,只是对方身边这人倒是眼生。
卫恒正要同他介绍,张祎便出言打断,“不玩就赶紧走,别挡着。我看这人病怏怏,小胳膊细腿的,也不是会射箭的样子。”
他是户部尚书之子,与工部尚书之子的卫恒家世相当,两家面和心不和,故而说话夹枪带棒。以为卫恒带着的也不是什么大人物,说话便毫无遮拦。
“张祎,你发什么疯,”卫恒撸起袖子要骂。
“谁说我不会?”江望津忽而道。
卫恒一愣,讶然去看身边的人。
他也不知道江望津会这个,因为他身体确实不好,京中有名的体弱多病,否则也不会被人取出那样的诨号。
京里见过江望津的还算少数,张祎亦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。此时他听闻江望津回嘴,挑起一边眉毛,轻蔑道:“你行吗?”
行不行,江望津并未再搭理他,而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