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滚烫的。
江南萧单膝跪在榻边吹了吹,方才递到江望津唇畔。
江望津看着长兄为自己前后忙碌,心下被暖意占满,听话地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慢慢喝起来。
待他喝完,江南萧才问:“舒服一些没有?”
喉头被热水浸润,稍稍缓解了丝疼痛,江望津点点头。
江南萧扫向他一个晚上过去又被病气覆盖的脸,眸底满是疼惜。明明他已经能够感同身受,但及至此时他更想将之全然承受,好叫对方不再被病痛折磨。
心脏绞痛了瞬,江望津抬首,喊他:“长兄。”
江南萧立刻被他的声音吸引,“怎么了?”
江望津:“我还想喝。”
江南萧又去给他倒了一杯,“小厨房还热着粥,我命人端过来。”
他这一病,整个茗杏居灯火通明。
江望津昏睡了这么久,又在同身体里的病痛抗争,腹中空空一片,闻言又乖乖点了下头,看得江南萧心头发软。
他起身去将杯子放下,吩咐外面守着的杜建把粥端来。
江望津则半靠在榻边,眼神略有些放空。
从小到大,他早已习惯了病痛。
父母早亡,这样无微不至,好像全身心地为他担忧的关怀江望津已许久未曾体验——赵叔和燕来乃至林三他们这些身边人虽也同样会为他担心,但这总归是不同的。
自重活而来,这些江望津全都在长兄那里体会了个遍,心中的依赖和眷恋自是不提,长兄就是他最重要的人。
他正想着,视线微动,回过神后不经意便瞥见了自己身上穿
的亵衣。
这amp;hellip;hellip;好像不是他先前的那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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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津怔怔望着,耳边传来脚步声。
他下意识抬眼,“长兄,我的衣服……”
“先前医师说要沐浴降温,便换了一件。”
沐浴、降温。
换了一件……
江望津尚烧着的脑子反应略微迟缓。
他慢吞吞重复,“沐浴?”
江南萧目光深深看他,被他柔软又茫然的眼神看得心脏鼓噪一瞬,喉头发紧。
片刻,他补充完整,“我帮你沐浴后换的。”
江望津先是